安桥过来时,手里拎着一个早餐盒,他直接刷开了沈飞尧的房门。
凌承知出来正好看到,愣了愣:“安桥,这么早就起来了?”
安桥莞尔一笑,道:“阿尧早上要吃药,换尿布,别的人在他会反感,我就过来早点。”
“那你忙!”凌承知说罢便回自己的化妆间了。
安桥看到他化妆间的门关上后,才径直走了出去,直接打开盛影的化妆间就走了进去。
服务生连忙道:“是安桥先生吗?盛小姐正在里面换衣服,请您稍等。”
“那你告诉她我在阿尧的房间里。”
“好!”
安桥又回了沈飞尧房间,他早都已经醒了,靠着枕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也没说话。
“要我给你换尿布吗?今天的婚礼可能会持续很长时间,到时候没时间送你上厕所。”
沈飞尧脸一红,盯着窗外沉吟许久,幽幽道:“安桥,我这样是不是个大废物?”
“怎么又妄自菲薄?”
“妄自菲薄?”沈飞尧轻呲一声,转头瞥了安桥一眼,“是不是阿影出什么事了?”
“她不舒服,但又不希望凌承知知道。”
“她会主动求你帮忙,应该是很不舒服了。这婚礼还不如不办得好,反正我也不想看。”
安桥没会理会沈飞尧的抱怨,把带来的药剂配好后,就静置在桌上。
原本纯净透明的液体,忽然间就变成了蓝色,这是沈飞尧非常敏感的颜色。
他神色一凛:“安桥,你这是什么东西?”
“放心,不是巫毒。”安桥若有所思地盯着药剂,眼神很沉很深,“她那么好,我怎么舍得害她呢。”
“那怎么会是蓝色?”
“你不懂。”
安桥没打算跟沈飞尧说太多,他靠在椅背上不断的看表,一个小时过去,两个小时过去。
天亮了,不过满院子都是浓雾,几乎是三米之外雌雄莫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