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想到一个问题,冷不防掏向他裆部。
“这是要干什么?”青年大诧。
正巧儿子不知何故闯来,见状调头慌退。
青年往后一跳,不过在他脱身之前我已经真真切切拿捏到男人该有的东西。
我依然半信半疑:“难道之前的梦都是假的?”
“梦是真的,我也是真的。”青年严肃道。
在我看来这完全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你和梦总有一个是假的,除非你能证明你有特异功能。”
“这个简单。”青年欣然同意,但很快犯愁,“万一我证明了,你反倒认为我是鬼呢。”
我笑道:“如果你真是影,当然就不是凡人。”
青年摇了摇头,沉默半晌,黯然独白道:“影,你去吧,我会在你安息的地方建一座七级八角高塔,来世记得到塔下找我。”
听到他的话,我神差鬼使坠入幻境,脱口而出复述起当时影的话语,仿佛这台词早已藏在骨子里:“雪,我是影,你头顶有个突骨,我左耳有一粒青痣。你是雪茫大地一匹无影的快马,闪电一样飞驰。我们注定世世相遇,并肩战斗。”
“影,我会生生世世保护这座高塔,无论风吹雨打,生灵涂炭,绝不让他坍塌消失......”青年继续用我的口吻念叨。
“等等,为什么我感觉很久们梦见过苏州呢?”我一边问,一边扯住对方的左耳,果然一粒豆大的梅花青痣。刹那,梦中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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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像飞泻的流云,令人目不暇给,眼花缭乱。
我本能地摸了摸头,大失所望,平平顺顺没有多余的突骨。
影缓缓摊开手掌,一根雪白的长毛缓缓飞起,飘到我头顶不知所踪。
猝然我一下僵冻,脑袋如冰块受到锤砸,旋即仿佛无数寒针扎进我的毛孔,从后颈顺着背脊迅速延伸。
所幸很短暂,痛苦消失后恍觉并无异样,但我严重意识到自己必定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再次摸摸脑袋,骇然长出异物,粗糙,螺旋状,向后弯曲,形同圆角,与脑袋浑然一体,骨肉不分,扯不动也摇不掉,似乎与生俱来。
接着,后背隐隐有虫在爬,我转身窜进屋里,边跑边脱光上身,站在穿衣镜前一看,骇然一只白色鬃毛的人面独角兽。
“天啦,这还怎么见人。”我奔溃。
“你可以变回去呀?”影感到可笑。
“是吗?”
“这还用问?”
“我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呢?。”
“之前你变去变来的从来没告诉过我。”
“那你怎么知道施法?”
“我没施法。刚才觉得手掌痒痒的,一放开哪知道飘起一根白毛。”
“卧槽,你把我害惨了。”
悲催,我开始满屋乱窜,不久血气灌顶,视力模糊,感觉墙壁接连穿了好几个洞,随后前院池塘有陨石从天而降。紧接噼里啪啦,满沟玉米地,四山密林,似乎我在劳作一副世界上最大的麦田怪圈。
不知几时,我灰头土面,衣衫褴褛返回,影惊喜道:“你怎么做到的?”
“就不跟你说!”我赌气不理。
影转而看了看窗外的天空,我不由紧张起来:“难道银魂现身了?”
影答非所问:“这次我要带你去个新地方。”
我牵肠挂肚:“这辈子还能不能回来?”
影不置可否,我意识到事态严重,无需多问从容下楼,将存折本银行卡全数交予女儿和儿子,反复告诫,别投资别放债,不贪心不斗气,稳稳当当过日子。
末了,儿子多送我一程,他凑我耳朵诡秘道:“难怪,原来老爸喜欢男生。”
毅然钻进道边一辆越野,我内心纠结,表面却是一副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样子。
影挑了挑眉:“难道不想去洗脚城捏捏脚?”
我一听,顿时心一阵接一阵的暖。还是影最懂我,这也是我值得为他浴血奋战的原因之一。
来到洗脚城,我独自前往。天意,正好英子闲着没钟,一盆汤水端上来,温度恰到好处。两只玉手搭肩头,一按一个电,记记酥麻心窝。
良久,最令人云荡雾袅的时刻终于来到。头若即若离触碰软胸,在迷人的体香包围下享受巧指柔梳,粉拳敲捶,想象不出这世界还有比这更陶醉的事。
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不知廉耻,但每到想说掏心话却是个不经世事的腼腆少男。
“啊!”
正待我寻思机会引出道别的话题,突然身后尖声惊叫,我睁开眼睛发现英子吓得连滚带爬,四周的躺客诈尸般弹起,拔腿没命地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