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航还真没踹石远成。

他就是突然探腿，绊了一下。

绊一下不会让人全失控摔倒，但因为孟小蝶之前泼了酒，一些红酒是洒在了地上，所以人只要踉跄，就会脚下打滑彻底失控！

踹一脚是会留下痕迹的，腿上被踹的地方，至少留下淤青。

这将成为石远成被踹过的证据。

而绊一下，肯定就不会留下痕迹，也就不会有任何证据！

当然，石远成自己自然是能感觉到腿被碰过的。

“告我诽谤？”石一航都被林飞航说愣了。因为这话在他看来很可笑，在黑海市这地界上，有人能告他诽谤？！这得是多无知多不明白事，才会说出这种不过脑子的话？

“对呀！告你诽谤！”林飞航却是对石一航一扬眉梢，开口笑道：“没有证据，就别乱说话！黑海市可是个讲法律的地方，难道你不讲法律吗，石老板？”

石一航感觉林飞航话说的很幼稚，但！他却无法反驳！被林飞航给憋回去了！

在这种高级西餐厅，来用餐的客人非富即贵，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哪怕是年轻的情侣，也必然是富二代，富三代。

有钱人都是要脸的，极少会在高端场合撒野，更不敢当众说“连法律都不讲”的这种话！

石一航脸色阴晴不定的，他很怀疑，就是眼前这个年轻人干的，但又无法确认若真是他踹的，自己昨会没看到？

可若不是他，总不能是空气踹的吧？

“对了石老板！稍微提醒你一下。”林飞航又望着石一航微笑道：“这个餐厅有监控，你可以去调监控看看，是谁踹了他。”

林飞航这话还真提醒了石一航。而林飞航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直接气炸了！

“不过我得提醒你。”林飞航淡笑看着石一航，开口说道：“我跟小蝶这一桌，刚好处在监控死角，所以呢，你能会什么都查不到吧。”林飞航说笑，端起了红酒杯，轻轻抿了一口，他眼中都带着些许笑意，望向石一航的目微妙！

这话说的，这口气，这眼神，明显是话里有话的！

已经相当于承认了！说出这番话，林飞航就等同于在说“没错是老子踹的，但是你没有证据！”

包括餐厅里的客人，所有人都能听明白林飞航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林飞航这段话就算拍下来，都当不了证据！

石一航直接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