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好喝？”李有成别有深意地额问道，言语之间带着轻浮，手不知不觉地已经怀上了凤思量的腰。

寒衣的表情在看到这一刻突然就变了，只是外人并没有意识到他面部的变化，毕竟他习惯了伪装他真实的一面。

从下令将凤思量交给李有成处置以来，寒衣想的便就是忘记凤思量，他不喜欢被任何人左右她的想法，尤其是一个叛徒。

但他没想到一个叛徒竟然会对他如此有影响力，短短一天不到的时间，他的脑海中总是会闪现出风思量的面容，开心的，不开心的，但他知道，凤思量从来没有在他的面前展现过真正的她。

但是他还是为那些虚假的笑容，虚假的关怀而去烦躁。

他向来冷静，不是一个轻易能被影响情绪的一个人，即使他的父母在世，他都没有丝毫这样失态过，可如今为了一个凤思量，他就如此的失态，甚至几次在叶羽生的面前暴露他的慌张。

之前他将叶羽生看的重要的时候，都没有如此过，甚至他能很快地她从自己的脑海中抛开，确切的来说，是所有人。

凤思量是美人，这的确没错，可是他这么多年行走江湖之间也见了不少美人，但是没有一个能够引起他的性质，可是凤思量却不一样，从他见到她第一面开始，他就隐隐地有些不对劲了。

甚至在得知她是叛徒之后，他还能将她留在身边，这已经是一个非常令人讶异的举动了。

尽管这些时间，他一直表现着对凤思量的漠视，甚至所有人都觉得他对凤思量就是这样冷冰冰的样子，可是他却欺骗不了他自己。

他的心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凤思量，他的脑海中无时无刻不在浮现着凤思量的面容，或讽刺，或嘲讽，可是没有一面是真正地她。

想来也是可悲，他在凤思量身边大半年，一直宠着她，疼爱着她，却不了解她，甚至就连她真实的样子都没有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