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方自如并不遮遮掩掩，直接回答道，“我的确想获得海底神庙中那些与武功相关的书册，然后对武道进行一番研究、探索，看看人体究竟能进化到何种程度？是否真像你说的那样，可以存活千年，甚至更久！”

“我和你做个交易吧？”

“前辈请讲！”

“帮我查一查当年事情的真相，我告诉你部分书册的存放地点。”华天佑面露微笑，“你看如何？”

“所有书册不是都被魏青山拿走了吗？”东方未明说道。

方自如哈哈一笑：“海底神庙中，书册散落满地，难道还不会有人私藏几本？”

“前辈也有？”方自如面露惊讶。

“没有！”华天佑说道，“我当时早就被神庙的奇异所吸引，哪里还有时间去私藏书册？但是，我知道颜古田和白云尚，都私藏了不少，特别是颜古田，被他拿走的书册至少有十数本。”

“好！我答应前辈，一定查出当年的事情真相。”方自如再没有任何犹豫。

“如果你查出了真相，烧一些纸钱，然后告诉我吧。”华天佑微笑道，“或许我在另外一个世界，还能有所感应。”

东方未明有些愕然，问道：“前辈是大科学家，难道……难道也相信，人死后还会有灵魂存在，并且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我不知道！”华天佑说道，“死后究竟是怎样一副场景，从来没有人在死后又回来告诉过我们。彻底消失了，还是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以另外一种形态继续存活？”

“宇宙如此广大，人类目前所探知的地域，不过是其中沧海一粟！死后的场景，不能证实，也不能证伪！对于我这个马上就要死去的人来说，反而希望真有那么一个世界，让我可以继续存在。”

“颜古田怀疑有人要杀害他，于是把他所有私藏的书册，存放在了一个极其隐秘的地方。这个地方就在地球某处，方自如你上前来，我悄悄告诉你。”

调查事情真相是方自如做出的承诺，作为交换条件，只把书册存放地点告诉他一个人，也是情理之中。但是，这让东方未明有些尴尬，不由得在一旁干咳了一声，向外挪动了几步。

华天佑笑道：“东方未明，你代表着官方，有自己的职责，以及需要遵守的规则。但是，我希望武道能够昌盛起来，所以书册所在位置只能让方自如一个人知晓。”

侠以武犯禁。人类历史上，历朝历代的统治者，都不希望有太多人有太过强大的个体力量。如果人人都是武者，一怒之下拔刀相向，血溅五步，那么整个天下还如何治理？

如果这些书册被官方获得，其中的武功秘籍，是公布出来，还是就此隐瞒下去？不得而知。

“我出去看看！”东方未明尴尬地说道，“你们私聊吧！放心，这件事情，我绝对不会说出去。方自如是我兄弟，我也希望他在武道一途走得更远。”

话音刚落，东方未明就向基因分析室外面走去。

看到东方未明离开，华天佑又等了一会儿，才低声说道：“颜古田的藏书地点，就在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