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李青黛心虚的垂下小脑袋。
赵淮左只是垂眸望着她,并不言语。
过了片刻,李青黛自觉这事儿抵赖不得了,便抬起小脸来。
她往前挪了挪,两只小手圈着赵淮左的手腕,来回晃着,一对凤眸湿漉漉的宛如叫墨浸透的曜石,小嘴微微噘起,娇娇地道:“太子哥哥,不是我要去客院的,是赵静怡非要去,我拗不过她才去的……”
“你有没有错?”赵淮左抬眸,不看她。
“有。”李青黛垂下小脑袋,小额头抵在他手臂上蹭啊蹭:“我不该由着赵静怡的,我错了……”
“你们去做什么了?”赵淮左沉寂了片刻,问。
李青黛便将去客院与宋心莲之间的事说了一遍。
赵淮左听了,微皱眉头,半晌不语。
李青黛见他不悦,仰起小脑袋,两手抱着他手臂,小身子都倚在了他身上:“太子哥哥,那个婢女是咎由自取,我真没有叫柚儿那样做……”
“站好了。”赵淮左抽出手臂,垂眸问她:“我平日如何教导你的?遇事第一要义是什么?”
李青黛眨了眨凤眸,垮着小脸想了想道:“保……保全自己。”
她心中懊恼,错了错了,就该说柚儿是她吩咐站在前面,行保护之责的。
赵淮左抬手:“到那处去,面壁。”
李青黛沮丧的垂着小脑袋,走到墙壁边立着去了。
赵淮左朝着克勤抬了抬下巴:“让她过来。”
克勤行礼退了出去。
……
客院。
宋心莲已然梳妆妥当,满身的清高素雅,只坐在椅子上等着。
闻听婢女来报,说赵淮左请她去偏殿,她立刻便站起身来。
“姑娘,走吧。”出尘上前扶她,又问:“带入世去吗?”
入世一张脸已然烫得不成样子了,依着她,便该带去给太子殿下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