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李青黛抬手用力的拭去了脸上的泪珠。
小脸上娇嫩的肌肤都因为她的用力过度,而蹭出了一片红。
她才不气呢!她也不难过!
该难过的人应该是陈致和。
赵淮左纳几个妾,也是陈致和该嫉恨的事情。
与她无关!
她日后偏要寻一个不纳妾的夫君,将赵淮左给比下去。
她定了心神,回了院子,更是一步也不肯往东宫去了。
转眼过了半月余,已然到年下了。
她不去东宫,赵淮左也不曾来瞧她,也不曾送东西来。
两人表面瞧着,竟真像是断了干系似的。
李青黛这回真的争气了,当真不曾向婢女们询问过赵淮左半句。
因着她下了死令,下人们也无人敢在她跟前提赵淮左了。
……
东宫。
赵淮左跃下马儿,将缰绳丢给了克勤。
克勤忙招手唤人来牵走了马儿,急忙跟了上去。
“叫太平来见。”赵淮左淡声吩咐。
“是。”克勤应了。
赵淮左进书房没多久,太平便来了。
“殿下与睿王在宫中伴驾这些日子,睿王手下的人收敛了不少,近几日更是未见他们登武安候府的门。”太平低着头,很是恭敬的道。
“武安候那处,是如何说的?”赵淮左坐在书案前,手中翻着公文,淡淡询问。
“武安候不曾多言,只说先稳定了西北局势再说。”太平又道。
赵淮左微微颔首,不曾言语,抬手取过了紫毫笔。
克勤抬手磨起墨来。
太平抬头瞧了一眼,殿下不问事,也不吩咐什么,又不让他退下。
他之前还没遇上过这样的情况,殿下这是何意?
克勤瞧了瞧自家殿下淡漠的脸,朝着太平抬了抬手:“靖国公府如何?”
“靖国公府?”太平一愣才反应过来,是说李青黛,他思量了片刻道:“姑娘这些日子都在家中习各种课业,出过两回门,都只是在集市上随意逛了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