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怎了?”桃儿忧心的上前:“可是又痛了?”
“姑娘还是上床歇着吧。”杏儿也上前:“快到用药的时辰了。”
两人伺候她上床歇着,又替她盖好锦被。
“又要用苦汤子。”李青黛不乐意。
“姑娘挨过这几日,便妥了。”杏儿宽慰她。
“要几日啊?”李青黛皱着小眉头问。
“这就要看姑娘的身子了。”桃儿取过软枕,塞在她后腰处:“每个人都不同,奴婢只得三日,杏儿她要六日呢。”
“为何?”李青黛不解。
“这谁知道?或许是各自从娘胎里带来的。”桃儿笑着回。
“那有没有一日的?”李青黛问。
“那可没有,至少三日。”桃儿又笑了。
“那我就要三日的。”李青黛噘着小嘴道。
“那可又不得姑娘。”桃儿掩唇。
李青黛小小的叹了口气,不愿开口了。
“姑娘!”
克礼在门外喊。
“什么事?”杏儿迎了出去。
“喏,厨房炖的虫草老鸭汤,给姑娘滋补的。”克礼送上来一个食盒。
“姑娘,是虫草老鸭汤,趁热用吧?”杏儿提着食盒返身回到床前。
“好,我正饿了。”李青黛应了。
杏儿开了食盒,李青黛探头去瞧,热腾腾的香气扑面而来。
“别舀,难闻死了,我不想吃!”李青黛一闻那老鸭的味道,便抬起葱白的小手,掩住了鼻子:“快拿走!”
“不会啊,东宫厨房做的鸭子一向没什么气味的。”桃儿凑过去闻。
姑娘在家是不用鸭子的,到东宫倒是偶尔能吃两块,今儿个怎的这样反感。
“难闻,拿走。”李青黛小手在面前扇风:“你们拿出去吃了吧。”
“那姑娘吃什么?”杏儿盒上了食盒的盖子。
“看看晚膳有什么。”李青黛瞧了瞧门口:“太子哥哥在前殿与人用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