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淮左赤脚上了岸,将鱼丢在地上:“时候不早了,今儿个就只捉一条给你玩玩。”
“这是什么鱼啊?”李青黛好奇的蹲在那条鱼旁。
“马口鱼。”赵淮左穿着鞋袜,口中回她。
“但是你有盐吗?”李青黛又问。
书中说盐为百味之首,若是没有盐,这鱼烤起来也不好吃。
赵淮左整理妥当了,走到她身旁,也蹲了下来:“你最近都不叫我了。”
“什么?”李青黛正想着烤鱼的事呢,不想他忽然说了这么一句,不由侧眸看他:“叫什么?”
“你原来叫我什么?”赵淮左拿起树枝,将鱼往下取。
李青黛噘了噘小嘴,轻哼了一声:“你又不真是我哥哥。
我才不要再叫你哥哥呢。”
说起哥哥,她就想起他在大庆殿说的话,心里头还是有些不痛快。
“那你想叫我什么?”赵淮左问她,自袖中取出一把小匕首,将鱼摁在地上,开始刮鱼鳞。
“就叫名字,不行吗?”李青黛抬起小下巴:“对,我就叫你名字,以后你可不能管着我了。”
“该管还是得管。”赵淮左低着头忙碌。
“什么该管?”李青黛追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赵淮左暗暗笑了笑。
“赵淮左,我问你,你心里是不是还是拿我当妹妹?”李青黛还是难以释怀,就想问一问他。
“今日在马车上不是说了吗?”听她问这个,赵淮左耳尖泛红。
“那你保证,你今日说的是真心话?”李青黛睁大双眸看着她。
“嗯。”赵淮左抬眸与她对视:“是真心话。”
“姑且相信你一回吧。”李青黛凤眸忍不住弯成了小月牙,神采飞扬。
眼见着赵淮左刮了鱼鳞,手里的那把小匕首在鱼肚子上轻轻一划,便划破了渔腹,将里头的东西掏了个干净。
“选两根细树枝来。”赵淮左将鱼儿拿到溪边去清洗。
李青黛取了两根树枝,递给他。
赵淮左将鱼串了上去,递给她:“像方才一样,在火苗的上方,但不要碰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