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赵淮左应了她。
两人牵着手,一路到了书房。
“赵淮左,上回那本《山海经》你还没给我讲完呢。”李青黛想起这事来:“要不,你今儿个给我讲完吧?”
“好。”赵淮左松开她,去里间书架上取了书。
两人相互倚着在软榻上坐了下来。
“对了。”李青黛想起钱双双来,好奇的望着赵淮左:“你跟钱双双是有什么过节吗?为什么那么针对她?”
赵淮左性子一向内敛,就算是厌恶谁,也不会表现在脸上,今儿个着实有些反常。
“算是吧。”赵淮左顿了顿回,手里头翻开了书。
“什么叫算是吧?快说给我听一听。”李青黛叫他这么一说,心里头更好奇了:“我就奇怪了,我小时候都没有见你们两个人在一起玩过,你们之间哪来的过节?”
“小的时候,皇祖母带她在宫中,是与我一道玩过的。”赵淮左握着书,面露思量之色。
“我怎么都不记得?”李青黛迷茫:“是不是那个时候还没有我?”
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觉得她和钱双双今日应当是头一回见面。
“那时候你还小,才一岁多。”赵淮左将手中的书合上放在腿上,揽着她道:“那是个炎热的夏日,我从太学回来,做完了功课。
母妃和婢女们在后头的小园子里带着你乘凉。
那日的风不小,我恰好有闲暇,便用彩纸给你做了一个小风车,你是不记得的。”
“五六岁之后,你也给我做过呀。”李青黛眨了眨凤眸:“再往前,我就不记得了。”
“你那时候,才学会走路没多久。”赵淮左面露回忆之色:“约莫一岁半吧,你小时候身子弱,人瘦小,走路也晚。”
“嗯。”李青黛点头:“然后呢?”
“我给你做的那个风车,你十分喜欢。”赵淮左细细说与她听:“一直拿在手中,迎着风那风车就会转,你就一直笑。
后来,皇祖母便带着钱双双来了。”
“然后呢?”李青黛越听越是好奇:“钱双双就抢了我的风车?
不对,应当不是因为这件事,若只是一个风车,你不至于记仇记到如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