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秦荣气的直接掀了曹子文的被子,“这都火烧眉毛了,你怎么还不着急,找大哥要是有用我还来找你不成?”
离开了温暖的被窝,曹子文这下倒是睡不着了,穿着一身单薄的睡衣坐在被子上打着颤,“你有什么怕的,你父亲的本意不就是让我们出来长长见识,姑父不是还特意叮嘱你了,你只是一个孩子哪来这么多事的。”
曹子文一股脑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站在衣架前换着衣服,倒是留着秦荣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
对着黄铜平光镜随意梳了一个发髻,倒是感觉自己更加英俊帅气了,想是要不了多久回去的时候,小姑娘会被自己给迷死,秦荣这样的小屁孩算个什么东西。
余光一扫倒是看见镜子里映出一个人影来,站在门前便不走动了,怕不会是普通的小二那么简单。
曹子文开了门,屋外的人倒是一惊,连忙行了一个胡礼,“原来是世子大人,我还记得我当年随着首领进京时,咱们曹世子还抱在怀里呢?如今这么一瞧倒是不像记忆里的样子了。”
“这位老伯说的也是,怕是都过去十几年了吧,哪有不长大的道理呢。倒是贤彬那时年幼,如今倒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老伯,您是谁了?”
“诶哟,瞧我糊涂的,只记得见着你高兴,倒是忘了自己介绍了。我是雄尔吉左旗首领的辅佐,我名为胡阿满,你叫我老胡便是成了。”
曹子文心中不由暗想,这人倒是个不易对付的,上来便是什么也不多说,便将自己的身份认死了倒是躲不了了。听着倒是连忙行礼,“这哪能,贤彬要真是这么叫了,回去的时候我那老爹不得打死我,胡伯受贤侄一拜。”
瞧着曹子文故意左右其言的,胡阿满倒也没有了与他攀谈的兴致,心里自也是愈发的瞧不起面前的这个后生,倒真是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便想着用个什么样的法子,从这人嘴里套出话来,还不及开口,便瞧见一个孩童从屋内出来了。此刻孩童揉着惺忪的双眸,外袍松垮的挂在身上,下身的裤子拖沓着,腰带挽在腰间一大截还拖在地上。
“这...”
曹子文倒是眼疾手快地将人一把推回了屋内,“倒是让胡伯看笑话了,刚刚那是我表弟,我瞧着进京听学的两位格格都与我们那的女子不同,我便想着亲自来着雄尔吉看看,这小子倒是跟着胡闹也便一块带来了。
这不是他昨夜一个人睡害怕起夜,我便将他带到了我屋子里住,没想到倒是让胡伯瞧见了。实在是羞愧的很,还请胡伯不要说出去才是。”
“曹世子多虑了,这半大的孩子怕黑,有什么好丢人的,不碍事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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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直在忙着练科目三,害,憔悴,凡凡会加油的,冲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