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又和许盐约法三章，提到这个人的时候，也是提到什么大boss般的小心翼翼。

如此卑躬屈膝，不像是一个给傅家，当过家的人。

又或者说，不是傅恒的霸气不足！而是那背后的人，实在太过强大，即便是在津城排名前几的龙头傅家都到了要忌惮的地步。

所以，即便是傅恒，都不敢去得罪。

可是别说津城，就算放眼全国，也没有多少这么令人闻风丧胆的家族……

许盐也握紧了手指，郑重点头，“好，我答应你，绝不出卖你！只要合作愉快，等我查出，你也的确没有参与伤害我外公和我妈妈的事，我会尽我所能，帮你找到药治你的怪病。”

“现在可以说了吧？”

傅恒是高兴许盐这句话的，他弯弯绕绕做那么多，只有许盐能救他。

所以，即便是不能说的秘密，他也必须去交换。

他的手，按压了下身上有旧伤的位置，望着许盐很久，缓缓吐出两个字，“苏家。”

……

有的时候，生活像是迷雾森林，以为循着方向走了出去，熟不知只是进入了下一团迷雾。

“傅恒叔，我想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当听到了苏这个姓，许盐坐在沙发上，很久很久没有说话。

她的心，几乎是在抖颤。

苏家，和湛家的关系，很近很近。

一个恐怖的答案，在心头突然滋生。

她几乎不敢想下去。

过了很久，才对傅恒再说话。

“我在录音笔里听见我妈的咳嗽声，那是你故意放给我听的诱饵，她是不是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