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愉快!来设想一下吧!假如绪眠和桑和是从小青梅竹马的病弱坏脾气导演和名满天下的影后,会是什么样的故事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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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眠进组那天刚好是5.20,早上还没睡醒,助理就代替她营业发了一个九宫格自拍,现在开放了ip归属地,发东西都是要贴身助理来做的,营业的时候更是要格外小心。
等小助理发完东西,回头看自家影后大人带着眼罩,睡得安静无声,车水马龙对她毫无任何影响,这显然是累极了。
小助理瘪了瘪嘴,是真真切切的心疼的要命。
几天不眠不休,今天又要进新组拍第一场戏,她昨天晚上还在拍杂志,哪能不累?
绪眠如今成名多年,向来是敬业也豁的出去,但是唯一一点就是她对于炒cp这事向来都拒之千里,外界传言她和国内第一位三金影帝凤阳君有些暧昧不明的情况,不过绪眠一直都矢口否认,只说凤阳君是自己的恩师,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什么关系。
凤阳君那个老男人哪里配得上她家眠姐?奖拿的再多也只是个老头了,配不上眠姐!
小助理在心里哼了一声,只是车子缓缓停下,窗外的景色显示他们已经到了片场,即使小助理有心让绪眠再多休息一会,这会也不得不叫醒绪眠。
“眠姐。”她晃了晃绪眠:“咱到片场了。”
“嗯,知道了。”绪眠坐直身子,伸手揭了眼罩,露出了一双浅淡锐利的眸。
绪眠穿着一身青色的中式长衫,长发以簪子束起,仅仅有几丝碎发垂在耳边,她用的口红浅淡却恰好让这张脸更是美的干净透亮,她只是坐在那,就浅淡好似一棵竹,锐利的美艳里又有着让人不敢直视的周身气场。
能有这样的气场,小助理在心中一边思考着一边肯定了自己的机智聪明——她一直都觉得她家眠姐来历肯定不一般!
“百草呢?”绪眠摘了耳机,一边扶门下了车,随口问道。
那是她的经纪人百草,神方经纪的老大,绪眠一个人的经纪人。
“百草姐去见导演了。”
小助理连忙回答:“这会应该已经谈的差不多了吧……”
“啧。”
绪眠忽而握住了手心把着的手持;那是一串儿深黑色的手持,被主人多年精心温养把玩,串的线已经换了多次,此时远看虽然不知价值几何,但是很显然能看出它那色泽油亮光滑,十分讨人喜欢。
“怎么了眠姐?”
小助理给她递上咖啡,绪眠握着冰美式,若有所思的摁在了自己眼皮上:“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小助理神色一惊。
怎么说呢,作为华国最年轻的三金影后,其实已经可以说明绪眠是个直觉很准的人,她选的片子部部精品,这是眼光也是运气。
“算了…没事。”
小助理正紧张的左右张望,绪眠忽然叹了口气:“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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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运气的确不太行。
百草盯着对面的男人,面色沉稳眼神里却写着如临大敌的慌张,引的对方哼笑了一声。
“看见是我很惊讶?”
屋子里静悄悄的,百草闻言一愣,她只听见哗啦的药片声互相碰撞发出的响声。
银发男人把药片一把吞了下去,那药太多,他直接咽了下去,看到百草眼角一抽——她看着都觉着自己嗓子疼。
银发男人今天穿着一身黑衣,一张漂亮的脸是苍白的,此时只有眼尾带着脆弱的红意,气质肃杀冷艳,在背后正面的落地窗所延展出的无边天光里似乎身披神光。
百草眼光毒辣,一眼就能看出他身上的黑衣虽然裁剪极其简约,但是那其实是自于某个德国老牌,她之前想给自家男朋友订也没订上。
“我早就要回来了,啊,我还以为凤昭和该告诉你了,怎么,他小心思这么多啊,这点小事都瞒着你,不太乖啊?”来者正是桑和,他坐在中式长桌前,瘦削的脊背挺立:“回去该让他跪……咳咳咳”
他这带着嘲笑的,又贱的直冒冷气的话语本来是非常气人的,结果半途被他自己撕心裂肺的咳嗽声给打断了,百草难得一挑眉:“别介,今天我跟你谈完了我就要和我老公过520去了,跟你们这种情人节还加班的工作狂我可没什么好谈的。”
桑和咳的难受,将喷雾剂扣在脸上好半天才顺过气,他力竭的手一垂,人靠在椅子里,语气颓废又欠打:“那你走吧,你在这也不能怎么样。”
“你这是什么毛病?”
“肺和胃有点毛病,不碍事,不影响拍电影。”
屋子又尴尬的安静了下来。
“我不懂啊,你这是为爱杀回国了?”百草先开口打破了尴尬——她的确很惊讶,因为在来之前的确没想到,名满天下,那个神秘极致的华人导演victor sang居然就是桑和。
绪眠与桑和是青梅竹马,再加上凤昭和与百草,四个人是发小,一直玩得好,直到后来绪眠和一个模特在一块了,桑和就出国求学了,时间过得很快,十年也就是转瞬即逝,成年人的世界没有同学录没有念念不忘,久而久之,当年那个会跟在绪眠后面姐姐姐姐直叫的小男孩也逐渐淡出了他们的生活。
百草真没想到会在这和他重逢,但她实在是想要这个片子——因为这部片子实在是太好也太适合绪眠了,好到会让人感觉这是给绪眠量身定做的角色。
再加上victor song在西方电影圈里的资源,对她来说是进军国际市场的绝佳机会。
“我不明白你在担心什么。”药物逐渐起效,桑和的脸色也好了不少:“这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电影,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我在担心你这次又要当逃兵,又要不管不顾的离开。”百草心里烦躁,点了根烟加在指尖这才想起来不疼不痒的关心了一句“我抽根烟你不介意吧”就自顾自的吞云吐雾了起来。
桑和:“……”
他这个病人介不介意大概也不是很重要吧。
“我说句实话,当年你一走了之的样子的确蛮讨厌的。”过了一会,百草指尖点着红色,她巧笑倩兮,在烟灰缸里磕了磕细长的薄荷烟:“你太胆小了,即使全世界都知道你喜欢绪眠,你甚至都不敢去争取。”
“可是她不知道。”
“她不知道是你不说,那仍旧是你的错,那么如果你这次还是胆小的退缩了,那我现在相信你,有什么意义?”
“……”
还没等桑和说话,房门忽然被人打开了,原本就做贼心虚的两个人同时看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