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和十分贴心的:“似乎离得有些距离,我们休息一会。”
“我睡不着。”
随着桑和启动阵法,整架马车也像是有人在赶车时候一样缓缓的动了起来,两人坐在里面,绪眠说:“我在想那个叫澜湾的夹竹桃精的事情。”
“我查了查地方志。”
桑和手里忽然凭空多了一本《象州地方志》:“这位徐盼盼徐郡守的父亲名叫王之澄,出身王家。”说着,他补充道:“就是京都王家”
“京都王家?那她为何姓徐?她父亲入赘了?”绪眠道:“若我没记错,京都的王家那在人间是百年的名门望族,人人都视能与王家结亲为荣,徐家再如何有钱有势,也不可能……”
“她父亲是庶子,流落象州被徐盼盼的母亲收留了。”桑和翻过一页,继续说道:“但是据说是一位极其有经商头脑的先生,给象州做出了许多贡献,所以在地方志里面能够查到一些关于他的资料。”
他手指纤长,指尖在马车窗外透过的日光里凝着温润的光,眼眸微垂,整个人美的让人窒息……绪眠敢发誓她活了几千岁从没有见过这样漂亮干净的狐狸,她忽然又觉得他若是个教书先生也必定是把女学生男学生迷的神魂颠倒的那种,不由走了神…然后被他用书拍了脑袋。
“哎哟。”
英明神武的剑神大人自然不会放弃这种撒娇的好时候,故意哀叫一声往对方怀里倒下去,桑和见状直笑,但是仍旧放下手里的书去接她,伸手在女子翘挺的鼻尖上轻轻的刮了一下,话说的很严肃,语气很温和:“罚你不听讲,在我的课上居然还走神?”
“是先生美艳动人,引得学生无心学习。”绪眠毫不客气的翻身骑在对方身上,低头吻了对方的眼尾,一挑眉:“那…学生先受了罚,再听先生讲?”
绪眠话音未落就被对方一把捏住细腰往怀里带了带,她毫不意外的对上男人眼中低沉的颜色和毫不掩饰的欲念。
“那可不行,阿眠,课要听,罚也要受。”桑和与她额头相抵:“要是受完罚什么都没记住…那可是要加倍受罚的,记住了?”
——
“我真服了你们两个。”
马车里,绪眠从薄被里伸出一只光裸的手臂,她正懒洋洋的捏着一只吊坠,眼角眉梢里都是酒足饭饱之后的满足和红润,她这会心情极好,撑着脑袋兴致盎然的听着吊坠里面应不如已经透着麻木的声音:“从日出走到日落,是我的马车坏了吗?告诉我,需要我去接二位吗?!”
他这话说到最后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没坏没坏”
绪眠甚至还有多余的时间在身边那人被她抓挠啃咬了一身斑斓的脊背上摸了一把,等她心满意足的揩完油,才对应不如嘿笑道:“我们做正事去了,你理解一下。”
应不如:“……”
那个,你听起来并不是很正经的样子啊剑神大人!
“我们查到了一些事情,我想徐盼盼有可能是冤枉的。”
桑和大概是被她的抚摸给弄醒了,半支起身子,从绪眠手里接过吊坠,开始给那头的应不如解释前因后果。
——
“居然是这样…”
饶是应不如见多识广,听了这话也不免吃了一惊:“居然是我们错怪了徐郡守?”
“你行了,称呼自己侄媳妇这称呼也太冷漠了罢?”绪眠被应不如这傲娇的口气给气笑了,忍不住:“具体的还不确定,但是起码可以进行调查,有了找东西的思路就好了,不是吗?”
“我知道了,谢谢你们,这样起码应封鹤那小子心里就不会那么愧疚了。”吊坠里面传来的应不如的声音显然松懈了下来,随即他笑道:“都忘了告诉你们,徐盼盼醒了。”
醒了?徐盼盼居然醒了。
绪眠微微挑眉,与桑和对视一眼,两人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不解——这完全出乎他们的预料,按照当时那只鬼蛛说的话,徐盼盼在抵挡夹竹桃精的时候受了伤,应该是缺了一魂,这是导致她始终昏迷不醒的原因。
可是现在他们还没有找到徐盼盼的魂,徐盼盼就醒了。
这其中定是有问题。
——
随着车驾,不过一个时辰的路程就到了象族,周遭的景象与之前已经是截然不同,从市井街道的车水马龙变为了眼下的郁郁葱葱,倒是让人耳目一新。
跟着应不如来接他们的是一个小婢子,她一见桑和、绪眠两个人来了,立马冲着两人盈盈下拜,还用力的磕了个响头,她此时眼中的感激和泪光是无法作伪的:“婢子是娘娘身边的近侍,侍奉娘娘十余年,娘娘刚醒身体尚是虚弱还不能下床行走,但是娘娘已经听说了二位为她奔走洗清嫌疑的事情,特意要婢子替她感谢二位为她洗清嫌疑,还了娘娘一个清白,还让娘娘能够与殿下重修旧好…婢子就知道娘娘是冤枉的,她是不会做那些事情的!”
徐盼盼是真的醒了,并且从这一件小事上已经足够看出这个女人处理事情时候滴水不漏的特点风格。
“那就好,醒了就好。”绪眠笑了笑,对那小婢子说了几句恭喜和关切的话语——两人在此时出奇一致的居然没有把鬼蛛最后留下的话告诉他们。
“多谢了,绪眠”
应不如伸手拍了拍她,又在桑和发作之前收了回来,满眼都是乐观:“一只夹竹桃精而已,既然现在有了线索,那么接下来很好找的,你们就安心在象族玩几天,我们会处理好的。”
“好。”桑和握着绪眠的手,轻声道谢,而后又问道:“我们能去看看徐娘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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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狼人杀今天起正式开赛︿( ̄︶ ̄)︿
所以谁是澜湾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