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鹰,“???”有用的时候就叫人家黑鹰,没用的时候却叫人家鸟蛋!
好委屈好难过,它付出了太多!
连小桃子都有些同情那只黑鸟了。
却又见步无邪站的笔直,他手中寒剑未松,看着扶渊和温枯,“本殿从五岁就开始喜欢凤云栖了,哪怕穿女装也是为了她,跟你扶渊殿下没有半点关系!”
因为凤云栖见他第一面的时候夸过他:郾城魔君的女儿,生的甚是漂亮。
这句话他记了一辈子!
温枯,“……”
五岁的毛孩子懂个屁!她实在不记得自己做了怎样的事,给当年只有五岁的小魔君留下了怎样美好的印象,记着她这么多年。
至于女装一事,这都能往她身上扯的?分明是郾城魔君夫妇没有女儿,将他当姑娘养的。
她冷咳一声,脸色不甚好看,今儿来这里,不是为了听着两人争论这些没用的东西的。
情情爱爱这些东西,说多了都是屁话,一文不值。
偏那步无邪一点也不让步,“温枯若是凤云栖,本殿自是觊觎,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也得觊觎!”
黑鹰都不敢听了,它用翅膀堵住了耳朵,只要它听不见,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圣主他就没说过!
偏偏他们家那个作死的小魔君还在继续兴风作浪。
“扶渊,本殿喜欢她,可比你早多了!”这一点,步无邪是颇为骄傲的,他与这世俗里的男人可不一样,他长的好看,能力又强,长情且专一。
凤云栖若还活着,定然会喜欢他的。
而扶渊……他与凤云栖本就是背道而驰的人,两人注定是不会有结果的。
他喜欢了凤云栖这么多年,遇见温枯后,即是她不承认,步无邪也在潜意识里将她当做了凤云栖。
他已经连‘殿下’二字的尊称都丢掉了。
绿眸盯着那高高在上的男人,“你对她根本就一无所知,只不过贪恋她的美貌才华而已,你能给她带来什么?”
温枯也终于是受不了了,她冷幽幽的开了口,“够了。”
“早告诉你了,我不是那个人。”
步无邪,“本殿心中已经认定是你。”
温枯忽然觉得,这玩意儿应该被灭了。
不讲道理!
就是给自己埋了未知的隐患!
她本就是个恶人,跟魔族也算不得很熟,这小魔君若要继续作死,她成全他。
死后轮回转世,让他去个好人家,也算是看在她与郾城魔君步步高相识一场的份上。
她现在甚至已经感觉到扶渊身上的杀气在往外溢了。
步无邪盯着他,却又话锋一转,“扶渊,本殿寻了你多年,就是要你一缕魂魄,重振我郾城魔族,今日若是得不到,本殿这些年的心血便也白费了,”
“你又强抢本殿心上人,此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他也打算豁出去了,他步无邪这辈子都没怂过,即便对方是扶渊又怎样?
本就是他先认识凤云栖,先喜欢凤云栖的。
是扶渊不讲这先来后到的规矩!
黑鹰真的要吐了,吐血那种。
它素来觉得自家主子是个阴险狡诈之人,如今它错了。
主子他就是个绝世大傻逼,一根筋那种,都不知道死字横竖是怎么写的。
完了,郾城魔族皇室的独苗苗,就此要断送了。
温枯看步无邪的眼神,像在看傻子。
扶渊看他的眼神,是在看一朵即将被灭成渣滓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