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张彪翻了个身,手已经不知觉的揉了揉仿佛要爆炸似的脑瓜子,嗓子干的快冒烟了,宿醉的感觉真特么糟糕,人未睁眼话以出口;“水,水,,,。”
“你醒了。”一个熟悉的嗓音响起。
张彪顿时清醒,一个激灵从床上翻身坐起,望着李娜,他咽了口唾沫道:“娜姐,怎么会是你?”
“娜姐多难听,”娜姐邹了邹鼻子,一脸不悦道:“叫娜娜不好吗?”话音未落,就已经递过来一杯冰水。
张彪接过冰水,迫不及待的“咕咚咕咚”开始痛饮。
这时朋友李立打着哈欠推门进来,调侃道:“彪啊,你不但睡过我的床,还挤上了我姐的床。”
一个身体仿佛被掏空,从妹子床上坐起的男人。
一个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关系的女人。
一个喜欢说实话的老实男人。
配上这句话。
再加上这名场面,太特么有画面感了。
张彪抓了抓头发,吐槽道:“小立子,你这句话太特么糟糕了。”
“彪啊,可惜姐的身和心都是永远得不到,难过吗?”李娜翻了个俏皮的白眼,戏谑的说道。
卧槽,这就是百撕不得骑姐吗?
“娜姐?”张彪想了什么,对着李娜怯生生的问道。
她好似看出了张彪的想法,用一种很随意的语气道:“昨晚可是我把你扛回来的,在说小时候不是姐姐带你飞,给你写作业,帮你砍架,你啥我没见过,现在矫情什么。”
张彪见她一脸“贱人就是矫情”的内涵表情,脸色大窘,低着头默默看着衣角。
“行了,我去做饭了,你们聊。”话音刚落,高跟鞋的塔塔的声音逐渐远去。
看着姐姐离去,李立嫌弃的声在他耳旁响起:“彪啊,你特喵的算是让我明白了啥叫重色轻友,我480元的大餐不及我姐一尺八的腰,难不成你还想内部消化?”
“你脑子被驴踢了,”张彪闻言,眼角抽搐了一下,抬起头急忙呵斥道:“你特么的好好想想,那些年我们在一起那遍体鳞伤的日子,你老姐在我心里阴影面积和某大品牌的老坛酸菜面一样,那酸爽,那味道,简直不忍直视。”
李立脸色猛然一白,这才想起老姐迁怒于人的本事和恼羞成怒的暴脾气,一直都是哥俩的童年阴影,想起被姐姐调教支配的童年,真真是不堪回首的记忆。
李娜正在客厅冰箱拿蔬菜肉制品,经过卧室听到两个小拉米义正言辞诉说自己的“辉煌经历”,差点暴走,顿时在心里小本本记上了一笔,以前特么的人前叫人家小甜甜,背后却把人家喊作母老虎,真当我不要面子的吗?
楼对面,“组长,你没事吧?”白狐见组长目光频频望向对面卧室。
“卧槽,做为男人怎么能怂的如此干脆。”三叔张庆之恨铁不成钢道:“这样将来如何成为独当一面的人物?麻痹老子何其勇猛,怎么会有如此不争气的后辈,告诉幽姬,给他来点猛的。”
“处,,,组长,我可提醒你,你的后辈还是个一级小号,不是像您这样满级神装大号?”白狐忧心忡忡的担忧道。
三叔张庆之被噎了一下,反驳道;“瑶瑶,我也提醒你,小号升级是需要不断的刷怪,打boss,否则遇到突发情况,他只能嗝屁。”
白狐叹了一口气,心道自从组长失去肉身,动不动就会陷入歇斯底里的狂暴,上次空降的副组长嘲讽他,就被失去理智的组长拎着脖子一刀999+,然后拖死狗一样从公司大楼天台丢了下去,尼玛,那可是足足三十几层楼啊,听说人还在躺在icu挺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