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
张彪惊讶道:“这么熟练的吗?”
大猩猩猿飞点头:“这个梗完烂了,有牌的正规水军吊打那群游兵散将简直不要太惬意,在说这就一个乐呵,谁会真信大猩猩换车胎呢?”
张彪苦笑说:“您不怕上边叼你?”
大猩猩猿飞反问:“你没接触公司前,有人给说世界上妖魔鬼怪,你信吗?”
张彪顿时眼睛一亮:“不信,我会劝他药不能停,怼他,不能放弃治疗。”
大猩猩猿飞眯着眼说:“就是这个意思,古代各种方式记载妖魔鬼怪,国内外各种惊人巧合,不照样成了荒诞不羁的传说和茶前饭后的谈资。”
张彪“嗯”了一声,自嘲道:“当历史变成传说,当传说变成神话,历史总是惊人相似,人类从历史吸取教训,在大势所趋之下又化为乌有,再一次反复循环。”
陡然一股危机在心中升起,与此同时远处一个携带火焰尾巴,以惊人的速度向汽车激射而来,大猩猩猿飞下意识向后看,顿时瞳孔缩成针尖大小,声音惊恐:“老弟跳车。”
张彪二话不说,开门纵身就跃被大货车惯性甩飞十几米远,满脸血污,他摇摇晃晃,惊慌失措的朝四周大喊:“飞哥,飞,,,,。”
“砰!”
一声爆炸响起,汽车化为废墟,耳朵失声,双眼一黑,气浪冲击的他滚了十几米远,最后浑身是血的躺在一动不动。
第二天,废弃民房内,张彪身上缠满了绷带,犹如埃及木乃伊似的,一旁大猩猩猿飞这次左手用绷带老老实实挂在脖子上。
俩人四目相视,苦笑不已。
张彪一脸无奈,哆哆嗦嗦拆掉身上的绷带,不死之身就这点好,恢复力好的一批,身体却被透支,一阵风就左右操控的他风中凌乱,各种带偏他。
难道出任务必躺床的诅咒是真的,他现在真正切身体会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涵义。
大猩猩无奈道:“公司真把他们逼急眼了,导弹这种大杀器都在滥用,如此杀伐果断,看来已彻底撕破脸皮了,必要体面都不要了。”
“飞哥,手机呢?”张彪,撑起身子打了个滚,望着满是蜘蛛网屋顶询问道。
“丢了。”
“丢了?”
“嗯,导弹发射要定位,手机就是最好的定位器,”大猩猩猿飞瞅着他灼灼逼人的目光,愣了愣,理所当然的说道:“这些东西,你们培训时,老师没说?”
张彪一脸沮丧,有气无力的说:“我们这一批,还的来得及培训,就被扔进副本刷boss了。”
大猩猩猿飞:“……”
“哎,时间越来越紧迫了,”大猩猩猿飞所有所思,惆怅的说:“现在已经到了新人开局扔地狱级别的新手村,”它心有不忍,怜悯的目光瞅了他一会。
张彪一脸感同身受,心有余悸的颤声,循循善诱道:“飞哥,能告诉我真想吗?至少让我死的明白?”
“我不能说,”大猩猩猿飞低下头,恳求低语:“不说还有一线生机,知道就是九死一生,所有知道计划的人都是死士,也包括杨处和老板。”
一时无言,半晌之后,大猩猩猿飞抬头,目光坚定说:“我送你一把法箭,希望关键时刻能命。”
“一把法箭?”
“嗯,”大猩猩猿飞:“你藏在头发上,用的时候姿势不太优雅,但胜在隐秘毒辣。”
它一脸肉痛,右手对着头上的毛发“刺啦”一声,头上秃了一片,然后伸手递给他一把兽毛。
弱鸡张彪直勾勾盯着,它手里的兽毛,愣愣道:“突然对法器没爱了。”
大猩猩猿飞反手把兽毛揉他头上,:“说了不太优雅,以前我浑身毛发一射,厉害的一塌糊涂,无论是谁也休想逃脱。”
张彪突然感觉兽毛落头生根,脑海之中一道法决随着传来,顿时激动道:“飞哥,以后兽毛没了,我能进货吗?”
大猩猩猿飞扯了扯嘴,怒骂道:“你想屁吃呐?就是薅羊毛也不能逮着一只羊狂薅,每一根毛发都是我千辛万苦炼化的,不是随便一根毛发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