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卷从前排传到后排,教室内,只有安静传试卷的哗哗声。
同学们时而奋笔疾书,时而眉头紧皱,或者咬笔杆的,唯有他不慌不忙,唰唰几笔大名年级一写,投给李灵递了一个眼色,便直接爬桌上呼呼大睡。
灭绝师太见他放弃挣扎,推了推眼镜,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从兜里掏出手机,带上耳机,旋即沉浸在自己小天地。
一段时间过后。
李灵小声叫醒睡眼惺忪的张彪,按照惯例,他斜眼瞅着她的答案,唰唰的开始抄写。
呵呵,五分钟就能搞定的事情,他干嘛要绞尽脑汁,区区一个大学,他亮亮身份就能搞定,简直比无痛人流更加安全无风险。
张彪人学习渣的一塌糊涂,但特么老子上边是有人儿,而且我为党国出过血,流过汗,区区一个高考,还不是手到擒来,简直不要太轻松。
今天的你对我爱答不理,明天的我让你高攀不起。
他自信满满的想到。
“张彪,张彪,张彪……”
他正在志满意得,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马赛克女鬼刘念念?
下一秒,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肿么回事,她不是应该在抗战第一线打辅助吗?怎么有时间跑过来,找他一起玩耍,难道是潜伏回来找他一起浪。
张彪抬头环顾四周,陡然脑瓜子一阵眩晕,仿佛有什么东西强行塞了进去。
他很有经验的假装爬课桌上睡觉、
场景陡然换到操场,张彪疑惑说:“念念啊,你不是在前线打辅助吗?难道领导让你喊我上前线死磕?”
“不是,”刘念念叹了口气,:“战友后裔王夕瑶被人下了咒,绑了票,现成了,山上的压寨夫人,你现在立马去救她。”
张彪一脸惊艳,惊呼道:“卧槽,都特么21世纪了,那个瓜皮这么莽,你直接上山绑票不就成了,难道是人手不够,让你回来摇人?”
刘念念苦恼说:“与世隔绝生活了,二十五份的蛊师,又是十万大山的隐秘门派,实力强悍,脑子单纯,一心事业,被有心人利用,恶心我们。”
张彪揉了揉脸,提议说:“你喊烛九灵,他是巫蛊少主,巫道圣地的嫡系传人,我在考试啊,念念?”
“这个我懂,”刘念念反驳说:“你那狗屎一样的学习成绩,糊弄老师的恶劣手段,你确定?”顿了顿,故意压低嗓子:“烛九灵需要坐镇大本营,震慑小小,再说杀鸡用牛刀,岂不是大材小用?”
人就是这样复杂的物种,干点坏事总以为别人不知道,干点好事总想让天底下所有人知道,个个都是双标狗。
张彪“嘿嘿”干笑一声,:“知道了,知道了,我现在就去,我现在就去。”
特么的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骂短,更可恶的是他居然无法反驳。
意识回归,场景回归,硬着头皮的张彪从座位上起身,椅子摩擦地面的噪音,在寂静教室内响起,老师和同学的目光频频向他侧目。
灭绝师太一脸嫌弃,朗声说:“张彪你又搞什么幺蛾子?”
“老师我身体不舒服,我想请个假,”张彪抓起书包,一脸尴尬,盯着各种异样的眼神走出教室。
身后是灭绝师太的声音在回荡:“你们继续考试,不要学他,不然你们就废了。”
学渣就是这样,你爱学不学,甭指望老师会想电视上一样富有爱心和耐心,弄虚作假是常态,也是“正能量”,学渣和学霸的标准是不一样,所以说天下乌鸦一般黑,个个都是双标狗。
张彪大步走出教室,给公司摇了一个电话,确认过后,没办法,电信诈骗无处不在,小心谨慎准没错,叮嘱了一下后续事宜,让公司派人糊弄一下他爸妈。
毕竟天天两头受夹板气,实在不是什么让人心情愉悦的事。
以后漫长时光里,他注定会成为别人眼中的非主流异类。
想必公司前辈们都是别人眼中的非主流异类,从而一个个变成怪人,养成一个个奇葩的性格。
从来没有明文规则明确规定,好人一定有好报,更多的是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看热闹,甚至是嘲讽以及鄙视。
好在张彪虽然丧,但心中依然有光,捏虫他必须稳如老狗……其实也不是很稳,如果对方是烛九灵这样满级神装大号,他依然会半路翻车,越几阶大战,难搞一批。
他急吼吼的赶往高铁站,坑货一号马赛克有马不停蹄叮嘱一波,让他务必打入敌后,完好无损的带走王夕瑶,至于十万大山隐秘门派少年郎则尽量拉拢一波,毕竟这货干架,暗杀是把好手。
张彪翻了个白眼,也不搭理它,翻阅脑中的十万大山隐秘门派少年郎的资料。
先是居民老刘家进了盗贼,给了一刀,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债主!”,三天之后另一个镇民家彩电被盗,也留下一张纸条,上面也写着“债主!”。
再三天之后,一家公司二楼,九扇铝合金窗户,全部不翼而飞,屋里发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债主!”,又是三天之后,一个村民家里丢了一头牛和100斤腊肉,家里再次出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债主!”。
“债主!”二字一下子成了县里的诅咒,吓唬孩子都是“债主!”来了!,警察一听,也懵逼了,没人欠债,怎么会有“债主!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