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殇王府鸦雀无声,便是最吵闹不已的雪将军都闭上了嘴巴蹲在院子里看着紧闭的房门。
煤球,雪红和火焰三个小东西,一个趴在它的身边取暖,一个立在它的脑袋上,还有一个盘在它的脖子上。
若是以往,它早就闹腾起来了,它堂堂的世子倒是成了奴才了。
可是,今日它也顾不上这么许多了,只担忧的看着紧闭的房门。
“那女人有把握吧?我父王的毒应该能解的吧,不会有危险的吧?”
‘要是出了问题,我一口咬死她。’
‘你敢!’
雪红听到雪将军的话,一爪子打在了它的眼睛上:
‘你敢动卿卿一下试试。’
雪红现在最喜欢的就是卿卿,原因无它,因为每天真的是吃的管够。
‘你再打本世子一下试试,你们这些拖油瓶。’
虽然身为一只雪狼,但是因为长期听厨房婆子的谈话,雪将军的知识储备十分的丰富。
在他的心里,他才是父王的亲生儿子,后面来的这些都是拖油瓶,包括那两个两脚兽都是。
‘滚吧,世子是我们家金戈,你还好意思自封为世子。’
围绕在雪将军脖颈上的火焰忍不住和雪红统一了战线。
“呸,我才是父王的儿子。”
“不要脸。”
一狼,一蛇一老鼠吵了起来。
“你们都闭嘴,小心等会儿凤倾发火了给你们断粮。”
始终没有开口的煤球终于忍不住说道。
三只顿时闭上了嘴巴,它们都知道凤倾的厉害,谁都不敢得罪她。
屋里,此时也已经到了最紧要的关头。
凤倾额上的汗水都已经快要滴落到眼睛里了,但是她却顾不上擦一下,她手指齐飞,不停的给宫熵煜扎针,又不停的给他喂药。
浴桶里的水已经换了几次了,每次都有毒液排出。
宫熵煜此时也极其的不好过,他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在疼,可是他却愣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