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苏烽活下来,你便是丞相府的恩人。”
他这么一说,凤倾便全然明白了。
丞相一贯中立,自己虽然和丞相府交好,但是却也不代表什么。
不过,若是她救了丞相府长子,那情分必然又是不一样了。
或许是这次手术有些不一样,凤倾难得的感觉到有些疲惫,她靠在宫熵煜怀中休息,对方却一直在把玩着她的手。
凤倾没有睁眼,只能感觉的到宫熵煜在细细的看着她的,似乎想要将她的手看清楚一般。
宫熵煜确实一直在研究她的手。
他在屋顶上看的清楚,就是这双手白的如同莲藕一般的手毫不犹豫的切开人的胸腹,将脏器从里面取出来。
从头到尾,她的手没有一丝的颤抖。
便是他这个久经沙场的人看到那样的场景都不免有些动容,可是她却真的不害怕,仿佛这样的场景她早已经经历过无数次一般。
恐慌再一次的溢满心头,宫熵煜忍不住将凤倾抱得紧了一些。
他可以肯定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不是真正的凤倾,哪怕她和那位凤大小姐一模一样。
可是,他知道她不是那人。
一个人怎么变也不可能变化如此之大。
他不好奇她的身份,也不怀疑她接近他的目的。
他只是害怕有一日她会突然离开,那样他便是连去哪里找她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他不由又用了一些力气。
“唔!”
凤倾觉得呼吸有些艰难了,她轻轻抬头碰了碰宫熵煜的脖子,示意他不要过分。
对宫熵煜时不时表现出来的占有欲她已经有些熟悉了。
她的动作很好的安抚到了宫熵煜,一头暴躁的野兽瞬间蛰伏了下来。
他低头在她的发间吻了吻,神色柔和,可是眼眸里却是野兽的掠夺和占有。
她是他的,不管黄泉碧落,她都休想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