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呵呵一笑,顺着老人的话,应和着。
什么天选之人的论调,固然扯澹,这只是根子当年危机公关时发表的讲话,自己拿来用用罢了。不过,还别说,1981年3月的根子被刺事件,闹出的动静其实不小。只是那时候,卡特并不关心这件事罢了,毕竟,根子这不没死嘛...
算不上什么大事,毕竟美国总统...你要不被刺杀两次,你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干得很出众...
没经历过刺杀的美国总统,就和正常退休的韩国总统一样,珍惜动物好嘛?!都可以去动物园收门票的那种...
“那倒是,这样的日子才有盼头啊!哪像原来,我们收入涨得完全没有物价快,一年到头种点地,说是能挣一万美元。结果实际一比,这一万美元能买到的东西,还不如前一年8000美元能买到的东西多!”
“好人要长命啊!上帝保佑他无病无灾...”
“哈哈,是啊是啊!”
卡特尬笑两声,年龄的代沟,加上接触的层次不同。从某些方面来说,家庭生活也并不全是圆满的...
卡特能感受到两位老人对自己那毫无保留的善意与关爱,发自本心地讲。有空闲的时间,卡特也愿意多陪两位老人说说话,只是很多时候,交流真得很不顺畅。
就好比此时,除了尬笑着应和,卡特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总不能说,根子那次之所以能活下来,纯粹是多亏了特勤局的新规定“总统出行时,总统专车的车门不允许关闭”,导致根子在遇刺的第一时间,便能及时上车转移?
总不能接着说,特勤局之所以有这个规定,纯粹是老福特总统当年遇刺时,四个憨批特工扛起老福特就跑。结果愣是没有一个人去开车门...
老福特没死在歹徒手里,却差点被四个憨批特工一头撞死在车门上...
这则笑话,在后世的流传度不低。可在这会,这种发生在高层的大无语事件,却鲜少能传到如自己爷爷奶奶这种普通公民的耳朵里。
毕竟,老福特现在还没死呢!人家也是要面子的好吗?!
“约翰·辛克利,出身优握,其父...1980年时,约翰·辛克利就读于耶鲁大学...”
“咦?!卡特,这个凶手还是你的同学?!”
“啊?”
正在开小差的卡特,回过神。
“你看,新闻上说那个枪手就是耶鲁大学的学生,比你早一年入学...”
“太吓人了,卡特!你们不是名牌大学吗?怎么还有这种暴徒啊!你们平时,危不危险...”
“我...”
卡特愣了,这特么...
世界这么小吗?!
我的枪手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