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完,唐绛费了半天劲都没把他拉起来,最后狠狠拧起他的耳朵。
“啊痛痛痛……你别动手我自己起来。”容适紧紧捂住耳朵,表情傲娇,怎么都不看他。
“我们早就恩断义绝,闻书会的人就算要清算也算不到你身上,你要走就走,老子还用不着你收尸。”
“再啰嗦把你耳朵拧下来,”唐家作势就要上手,容适吓得立马蹲在地下,双手护耳。
“起来,跟我下去,邢城那些世家是第一次见仇扬,我担心他威信不够,你去帮他助威,”唐绛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让我当着那些老头儿的面说让位,我不要面子的吗?不去,呵,你这么担心他,他就是你在厉城的相好吧?离了我,你的眼光也不咋样,找个什么不好,你找个瘦不拉几矮子豆芽菜。”人怂话不怂,就很容适。
“爱去不去,我刚才怎么就没让她打死你?”唐绛逐渐失去耐心,突然后悔自己为什么会喜欢这么一个白痴,气得头疼。
容适看他这个样子连忙扶住,语气很酸,“身体不好就不要乱跑,那豆芽菜身手了得,没几个人打得过他,你担心什么?”
“况且他身后还有寒勿。”
“关寒勿什么事?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唐绛脸色惨白,精力几乎耗尽。
“是是是,没有关系,你好好休息,豆芽菜那边我会出面。”容适无奈地说着,将他横抱起。
庄园是住不成了,空气中血腥弥漫,大门口,花园,肢骸遍野,一片狼藉,水池鲜红,还漂着浮尸。
冰辞戴着戒指走出来,身姿挺拔,恍惚间有种君临天下的气场镌刻进所有人脑海里,容家众人纷纷放下武器,一路注目。
“九尾狐戒在手,以戒为信,号令一方,即日起,邢城易主,吾名仇扬,当做邢城主。”
人群中央,少年清隽从容,义正词严。
在场所有人无不俯首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