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楚材狼狈的从前线撤下,随行的五千左为营,现在死的只剩下二十余人。
其实这倒也不全是因为这群公子哥没有什么实力和本事,更主要的是,耶律楚材将他们派去攀城,本就没有可他们活下去的指望,在神威炮露面的一瞬间,最先倒霉的果不其然,还是他们这些人。
一时间炮火轰鸣,整个左为营在被炮火洗礼了一轮之后,几乎能留下完整尸体的人都不多见。
更多的是,残肢断臂四散而飞。
“耶律楚材这个混蛋在那?让他滚出来!”
帅帐之外,拓跋尉迟是左为营中为数不多能保住性命的军卒之一,此时他站在帅帐外破口大骂道。
耶律楚材听闻此话后,微微冷笑。随后站起了身,径直向账外走了过去。
当拓跋尉迟看见耶律楚材竟然真的敢出现在自己面前之时,他一瞬间竟不由得有些慌乱了起来,耶律楚材身上好似蕴含着一种强大至极的压迫感。
仅仅只是面对他,就已然使得拓跋尉迟用尽了全身的气力。
他牙关紧咬,涨的满脸通红,拓跋尉迟扯着嗓子喝骂道:“耶律楚材,你个混蛋到底是何居心?”
即使是寒冬腊月,耶律楚材手中折扇也从不离手。
他轻摇扇叶,笑着问道:“拓跋公子,此话不知从何讲起啊?”
“耶律楚材,事到如今,你还要装什么装?我不妨告诉你,我是南院大王之子,我今日回去,会把你的所作所为都悉数禀告给我的父亲,我到时候看你还能如何在汗王面前抵赖!”
“哈哈,拓跋尉迟,当兵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你们这群废物学艺不精,死了也就死了,莫说你只是南院大王之子,就算你是大汗的亲生子,今日若是敢临阵退却,我也依旧会砍了你的脑袋。”
此话一出,拓跋尉迟顿时语塞,他是听人说过,这耶律楚材是个疯子,可并没有想到,他已经无可救药到这一步了。
“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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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我父亲,在大汗面前告你的状吗?”
“嗯,你要是这么问的话,我自然是怕的,不过你真的能活着离开这里吗?”
“怎么,你想要动用私刑杀了我?”
“呵呵,看来你还是太不了解我耶律楚材了,我从不会滥杀无辜,所以也不会难为你,但你若是敢违抗将令,到时候脑袋搬家,想来你也怨不得我了吧?”
听到这番话后,拓跋尉迟面色铁青,其实耶律楚材的话说道这个地步,其用意已经是很明显了,能不能活下来,可能真的要看自己的本事了。
“耶律楚材,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如若我但凡说个不字,那我就不配姓拓跋。”
“哈哈,好样的,既然如此,那今夜便由你统率先登营,再度对据马关发动攻击,你看如何?”
“你!”
拓跋尉迟眼中杀意乍现,但最后却依旧是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