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啊,陆大叔不是都说了吗,可能是战争产物。反正不是老天爷烧的。”陈青阳答道。
“真想知道,这里当初发生过什么。”望着那边迷离陈青瑶说道。
“估计知道真相后,你又不想知道了。”陈青阳翻转手中的鸡串,又伸手指戳了戳,点了点头,从架上取下串有三只鸡的递给陈青瑶笑道:“你应该更关心这个。”
照着鸡腿撕了一口,外焦里嫩,肉质嫩滑,鸡汁饱满,吃的满嘴油光,琉璃什么的,怎么来的管它呢。
饭后的二人边嘬着指头边交谈。
“剩下的材料都在这琉璃谷中心了。”陈青阳说道
“倒是可以一次搞定,但是也麻烦。”陈青瑶嘬着手指道。
“遇事不决,便用火攻嘛。”陈青阳拍了拍两罐子以为是柴油的汽油笑道。因为上面的标签早没了,又是拉环开起的,和柴油放一起不是柴油是什么油。
“反正得小心了,毕竟花玲他爹的腿可就是折在金边树上的。”陈青瑶嘱咐着。
金边树,本来是草本植物,灾前还叫金边兰,或者虎皮兰,本是常见的观赏植物。可是它变了,远看上去就像是一堆绿色的有蹄类排泄物。
金边树,金边兰的无限拔高主干质化版,通常高4米,主干粗1米,叶展5米,叶绕主干簇生,呈螺旋状排列,叶片却不宽三指,叶成扁条状两侧金黄,顶端具中空硬尖刺,侧边带小刺,金边内有一条注毒的腺体,毒性没有大长腿毛厉害,但是遭不住它量大啊。通常只有老叶具有毒腺,就是伏在地面的那一层,这一层能动,从上面路过的动物只要被顶端的刺卷住并扎上一针,动物完了,这片叶子也完成了它的使命,一片老叶只能注一次毒素,此后它会和猎物一起腐烂在根茎旁边。自有下一片叶子补上。所以自从陆大勇付出一条腿的代价后,村里人也叫它,瘸腿树,陆大勇知道后,拍了拍腿一笑“你也不是太亏”。
二人填了一天量了肚子后,一看天色,今天又算是过完了,找个大树叉,过夜,天明再向琉璃谷中心地带前进。
翌日,露珠低落在陈青阻挡的鼻尖上,惊醒了一双没有眼屎的眼睛。
站在树杈上迎着晨光伸了伸挺拔的和身姿,接个阔胸运动,最后再左右压了压大长腿,跳下树后,不听再有人下来,这才抬头对某人道:“天天看,天天看,有什么稀奇的,赶路了。”
“如此美丽的环境,这般清新的早晨,在神人身姿之下已是黯淡无光,索然无味”跳下树的陈青阳感叹道。
陈青瑶撩了下鬓角银发,一挺身姿,语笑嫣然道:“会说话的人儿,总是有眼福的。”
“惊鸿落雁,闭月羞花!”陈青阳不惜溢美之词由心而发,接着又道:“你说村里的那么多小伙,怎么都不正眼看你,他们瞎吗?”
陈青瑶瞄了眼某人后道:“主要是你不瞎啊,他们也不得不瞎。”
“瞧你这说的,跟我要吃人似的。”陈青阳笑道。
“你不吃人,你套人,自从你和小屁一起套过几人的麻袋后。那个小伙子还敢看姐。”陈青瑶说完这又接着道:“还带着黑巾,次数一多,大家里心跟明镜似的。”
“那是小屁手把手教我的。”陈青阳一脸正色道。
“那往人茅坑里砸石头也是小屁教你的?那个时候你才八岁多点,小屁牙都还没长齐”陈青瑶戏谑道。
“那那可是你教我的!”陈青阳立马接道。
“对啊,我教的,手把手教的,谁叫他们打不过就骂人,打架你一下我两下的,凭本事,骂人就得报复。”陈青瑶一脸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