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杵一瞪眼就要再动手。
琉璃急忙阻止道:“项大哥,你让它站起来先。”
看项杵一瞪眼,乌骓马就一哆嗦,不敢起身。项杵一脚蹄在马屁上。
“起来!”
乌骓马这才利索的爬起来,一跺脱臼的蹄子,咔啪!接上了。项杵扶着马背,翻身上马。扭了扭大腚,“舒服!”
一拍马脖子,“去看看你对头。”乌骓马提起斗大的蹄子,在泥泞中踩出咚咚的声音看那银月虎去了。瑟瑟发抖的小马驹也跟上他强大爸爸的步伐。
陈青瑶站在银月虎的攻击范围外,手中的鞭子,在空气中发出啪啪的声响。看着那血淋淋的老虎。“想不想再吃一顿?”
银月虎直摆头,眼中却划过一丝凶戾。
“打!照死里打!”陈青阳开口了。这里只有陈青阳能感受到那份恶意。
“有些东西,那怕是珠玉在前,也先不清好歹。”琉璃摸着伴生印说道。
果然,那银月白斑虎初通人性,知晓心计败露,回复些气力了,又开始咆哮挣扎起来,甚至开始撕咬自己的爪子。这家伙不不愧是生性残暴东西。
这次打不轻,伤痕深可见骨。
陈青瑶看向陈青阳,后者摇摇头道:“宰了吧。”
“不能武火爆炒,那就文慢炖啊,你们那么喜欢吃的。”琉璃提议道。
“你给我听好了,今天伤,我给你治好了,然后每天我都看去看你一次,每天都给你治一次。”长鞭把老虎困了个结实,治好就丢进无界了。
乌骓马把那白虎的惨状收入眼底,心中有些兴庆幸又有些同病相怜的悲哀,庆幸的是我没有遇到那个女人,同病相怜就很好理解了。
这匹乌骓马是这片地域的野马之王,今天要不是为了救小马驹也不会和那恶虎对上,也就不会沦落到和他的一些族人一样的命运。不幸中的万幸是,背上的两脚羊是真厉害!它估计那恶虎是逃不脱那女的手掌的。命和自由?永远都会选择命。
小屁和花玲来到乌骓马跟前,东摸摸西摸摸的。在马.眼里,这两就是还没腿到的豆芽菜。
也的确是,项杵那近三米的身高,还要举起手才能摸到马背。小屁,花玲,还有……哎~这群人队了项杵,的在肩高就有4.3米,抬起头就有5米的野马王跟前都是残废。所以乌骓马.眼里满是睥睨之色。
陈青阳也觉得这是匹好马,神异非凡。
“项杵哥,想好给他个什么名子了吗?”陈青阳跃跃欲试。
项杵很直接的摇摇头。
看项杵这动作,琉璃就觉要遭。
“踏云乌骓马!”陈青阳一口报出心中所想。
琉璃这才松了口气,多看点书还是有用的嘛。
项杵拉下马头拍拍马脸通知道:“你以后就叫乌骓了。”
“项大哥,这小乌骓以后就让我康,好得不。”花玲抱着小马驹的脖子问。
“大哥答应了,不过这大乌骓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你再问问他。”项杵笑笑说道。
花玲观察的仔细啊,那乌骓马看众人的眼神,只对项杵服气,还有就是看陈青瑶时有些闪躲,花玲把陈青瑶拉到乌骓跟前问:“马儿,你看我康小乌骓要得不?”
也不知道乌骓能不能听懂花玲的方言,反正陈青瑶在眼前,只管点头,打个响鼻,以示同意。
“卑鄙!”小屁嘀咕着。
说完大小乌骓的归属,再来说说那桀骜不驯的银月白斑虎。
天天好吃好喝供着,反正吃完就是一顿抽,抽完再治好。如此反复了七八天,其间都是陈青瑶一个人面对它,从头到尾也不问一句话,反正管吃,管打,管治。
第八天时候,老虎的咆哮都变了调了,实在不知道还算不算是咆哮。
第九天的时候,陈青阳也到场了,这次,还没等陈青瑶使出老三样,一看到陈青瑶,老虎那庞大的脑袋就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
陈青阳只是说“再巩固下。”就走了。
第十天,银月白斑虎,驮着陈青瑶出现在众人跟前。
“以后,他就叫银月了,看他身上那斑纹,多贴切。”陈青瑶就这么宣布他的名子了。
乌骓马一见银月虎就马斯一声,那意思是,听说你不服?
银月虎心中那个堵啊,不管他人如何,只要陈青瑶一扬手,他就、就虎躯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