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六,抬起头来。”一变幻莫测之音在广场回荡。
当刘老六抬起头来时,一颗锃亮铁珠在他眼前缓缓转动,有双螺旋形状的阴纹环绕,随着指头大小圆珠缓缓律动,日照之下,叫人迷离。
“入天教jiào,得天教jiāo,勿妄杀,勿妄死。”
“汝可愿。”
刘老六膝跪于地,八指交叉握拳,大拇指并排扣于食指之上,置于胸前,额头点于大拇指关节之处,闭上双眼,平声开口:“余愿。”
“善,此为天教天珠,接好。”余音悠长。
刘老六伸出双手捧住天珠瞬间,一道七彩之门现于身前。门那头绿野仙踪,刘老六情不自禁的站起身来,跨过界门,踏入其中。
刚入其中,就听那日所见的女小天使说:“大爷,把这身好衣裳换上。”话闭,花玲递上一套面条衣。
刘老六一进无界只觉寒冷尽去,深吸一口这神界之仙气,顿觉全身的细胞都在雀跃。听小天使发话后,才收起迷离之色,恭敬的接过天衣。
“你出后,该咋个说,不用那个教晒。”花玲笑道。
刘老六点头道:“老头我自然明白。”其实刘老六,接住天珠那瞬间就明白了,他的过往事迹,余生种种在脑中一闪而过,虽然只记了个半分,但这就是神迹!还有这神界!已经不用他去编造什么溢美之词,照实宣传就是。
本界跪了一地的人,听那声音仿若九天之外传来,看那七彩天门之后的春意盎然,这些都是他们一身都未听之音,为见之景,为经之事。他们的天塌了,天外之天又呈现在他们眼前。
特别是那几个挑事之人,他们的天,是真的塌了,还是两次!玩火的死了,这次可是真神显世!何苦为了保住财富而出头,又何必为了小利而无望天教?若是能从来……
当刘老六身着天衣,神采奕奕的出现于高台之上时。他受到了前生未有的瞩目礼,那感觉,真真是原地使人飞升!
一众眼神、或热切、或虔诚、或敬畏。都等着他先开口。
老六刘笑道:“都起来吧,我知道你们想要听什么,但我也不能用言语表达,用尽你们的脑子去想象神界是如何的美轮美奂,都只会是苍白的想象。”
“等你们日后有缘入得天教自能知晓。”
说到此处,刘老六手指那几个被捆绑在地之人,锋话一转厉声道:“这几个诋毁天教的异端!在神迹之前!你等还有何诡辩!”
不给那几人有任何开口辩解的机会,利敏冲上前去,下几就扒开了他们破烂的外衣,露出了内里的皮草。
大家来都来看看,这一个个吃的膘肥体壮的,还有那刚刚穿上皮草,却都是骨包肉!利敏一脚将这些人踹下台去。
“不肖我说什么,大家都明白人,这几个大聪明唱的是那出大戏,一目了然。”利敏沿着高台大声道。
“打死他们!”
“用石头砸死!”
“不,应该用火烧!他们就是这样对我们的!”
滚下台去的几人,碎雪混着泥浆啃了一嘴。顾不得满嘴污秽。口齿不清的嚷开了。
“乡亲们!我不是有意的,我是受了蛊惑!是他们让我说的啊!”
“哈哈哈哈~像们这种蝼蚁,这天教会在乎吗?!”还是那个红光满面之人。
“那死那个龟孙儿!天神刚刚才治好了我的多年的伤病!他还要胡言乱语!打死他!”
此时一个妇人满腔的怒火在群情激奋之下,压制住了对拜火教经年累月的恐惧,只见她喊着“还我孩子!”冲到那人小贵族之前,扯住其头发,一口就咬下了他的耳朵,几口就吞入腹中!
“有冤的伸冤!有仇的报仇!”
“天教不是说不妄杀?”
“他们这种恶人能算是妄杀?!”
群拥而上,起初还能听到求饶之声,渐渐的听不到了……
开花两头,各表一支。
说那两大家族之人,住在何层,何门,这七人走的勤了,门清!教皇一倒,风声传出,这些军棍早早的就把他们“保护”起来了。
化真甲领着一队精悍军棍,挨着门的查水表。
咚!咚!咚!“奥家二大爷,开门吧,顶楼有请。”华真甲插着腰站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