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望着阁楼某处一撇嘴:“贱人!”
这时颜集妙戈和项杵也下楼来。
“掌律,怎么回事?这天说黑就黑了?”颜集妙戈问道。
项杵就笑笑不说话,他远远的就看到陈青阳了。
琉璃拿眼睛一扫眼前两人,又一撇嘴:“狗男女!”
项杵拉着摸不着头脑的颜集妙戈上楼去了……
翌日……恩,就当是翌日,反正天亮了。
小屁提着一小袋子,挨个的分豆子,到项杵时抓了把胡豆。
“小屁啊,下次给姐姐换成瓜子可好。”颜集妙戈提出了意见。
花玲也举手同意道:“恩,我也要瓜子。”
小屁一摊手无辜道:“没有。”
花玲皱皱鼻子道:“没得就没得。“捡几粒嚼边说道:”青阳哥,上午你就蒙我,啥子山和大海,这会儿大家都在,好生罢哈。”
陈青瑶一脸轻松的呡着酒,轻声笑道:“下去后,你青阳哥再给你讲那些,一年多没有回家了,你不想你家吗?”
“就是,一天天的,吃家饭屙野屎。”小屁跟道。
好久没人提起家这个字眼儿了,花玲也没有心情和小屁拌嘴了。
到底还是不过花季的少女,虽说是邻家有女初长成,力拔山兮气盖世。
陈青阳对小屁说道:“你还不是,大哥莫说二哥。”
“大家都忙活下,这个月底我们就动身返回。”陈青阳拍拍手道。
花玲立马就来精神了,开口道:“哼!有些人,刚开始还想家,那晓得,几个月就不晓得自己姓啥老,李敢,你说是不是?”
陈青瑶放下酒杯出声打断就要掰扯起来的两人道:“北亚城的人都带走?”
陈青阳点头道:“恩,愿意走的,都带走。”
颜集妙戈问道:“无界现存能容纳万人了?”
陈青阳答道:“装一下不就知道了,这事儿就劳累妙嫂了。”
颜集妙戈点头答应道:“教祖多礼了。”
“妙戈姐,你跟青阳哥一板一眼的,多生分啊。”花玲开口道。
项杵也道:“妙戈,虽然刚认识,阳哥儿就北去了,但是是以后……”
颜集妙戈出声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公私分明是一个组织的基本原则。”
项杵马上点头表示赞同。
颜集妙戈接着道:“拜火教的覆灭,虽然是注定的,但是它的腐败就是从内部开始的。”
琉璃举手赞同道:“正式场合,正式用语。”
陈青瑶也轻轻的点点头,没有言语。
本想在轻松和谐的气氛下谈正事的,这下是成不了了,陈青阳也正色问道:“那我们正式场合都怎么称呼?”
小屁举手道:“我来。”
陈青阳打眼花玲那瘪嘴的样子笑道:“女士优先。”
花玲立马辫子一翘,憋眼小屁后清清嗓子道:
“青阳哥,教祖,天教至尊。”
“青瑶姐,司命,掌管生死。”
“琉璃姐,掌律,判断教众是非。”
“妙戈姐,观世,观人命理。”
“项大哥,霸王,专治各种不服。”
“本人,踏云仙子!专治各种不服。”
“李敢,白虎行者。专治各种不服。”
“城里现在大概都这样子叫的。”
每叫一个名,陈青都点点头。
等花玲报完后,陈青阳问道:“掌律是怎么来的?”
“这几百天,有些鸣天钟叫天屈的,都是我判的,自然是有理有剧,千万法典的积累,没有断不了的,至于服不服,就不归我管了,天教之下自有天教。”琉璃淡淡道。
陈青阳咳咳道:“我好像就没有事干。”
“作为教祖,你管我们就好了。”小屁终于能插上话了。
陈青阳点头正色出声道:“踏云,白虎何在。”
小屁花玲应声道:“在。”
“通知下去,后天,界门大开,届时,天教有诏。”
等两人领命而去后。
陈青阳总感觉身上痒痒,在那扭。
项杵出声道:“教祖那痒?我给你挠挠。”
颜集妙戈淡淡道:“教祖心里痒。”
“习惯就好。”琉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