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囡囡!有什么好看的,马上就能过上好日子了!来跟老娘唱歌!去去晦气!”
打扮着妖娇的模样
陪人客摇来摇去
红红的霓虹灯闪闪烁烁
引阮心伤悲
(下面这段有邪音~)
啊…谁人允得了解做舞女的悲哀(啊~~~虾狼a当辽盖,醉母鹿a鼻哀)
暗暗流着目屎也是格甲笑咳咳(暗m暗m捞丢马赛,牙细gi嘎囚海海)
啊…来来来来跳舞(啊~~~~来来来来跳幕)
脚步若是震动(卡bo那洗din当)
不管伊是谁人(嗯管伊系虾狼)
甲伊当做眠梦(嘎伊,冬醉民盲~~~)这歌80,90后应该听过,《舞女》。
跟在后面的花玲也没大听懂那大妈唱了个啥,不懂就问啊。
“琉璃姐,她唱得啥子哦?咋个听不懂哎?”
琉璃嘴角一勾,淡淡笑道:“古闽南语了,歌词大意是她们的平身。”
花玲小屁有事没事也就在北亚城里溜达,自然知道她们迫于生计在小黑屋里干什么。
这咋个能教给那些弟弟妹妹!好不容易才让他们脸上有了些暖阳。
当下打马上前,娇声道:“停倒!停倒!不准教他们些乌迷罩眼的东西。”
“哎哎哎~是是是~仙子说的对,看他们那眼巴巴的样子就烦……”那徐老半娘连连点头称是。
这些孩子看花玲过来,都挤到板车一边了,可见花玲的人气之高。
自从认识这个姐姐后,他们就再也冻着饿着了。
“姐姐,大娘唱的我们也学不会,姐姐教我们来唱一个吧,我们一定学的会!”有个羊角辫举手道。
花玲那听得这个!一抹脸,眼睛一瞪,倍儿精神!
伸手一指难得一见的太阳,嗓子一亮,高调!
太阳出来罗嘞喜洋洋罗郎罗
挑起扁担郎郎采光采上山岗罗郎罗
手里拿把罗来开山斧罗郎罗
不怕虎豹郎郎采光采和豺狼罗郎罗
……
花玲一曲罢了,迎来掌声不无数,不光是小孩,能听到这喜气洋溢歌声的人都在拍手,不管是不是拍马屁吧,反正花玲挺受用的。拿眼向边上的小屁就是一瞟。
车上的孩子大的小的都有,一个黑不拉机的男娃向小屁抱圈一送,高声道:“咱大哥也会!”
“大哥你说是不是!”
对头,啥时候都是对头,不会地点。
“你们仙子姐姐教的好听是好听,就是难学了些。”小屁咳了两声后接着道:“大哥今天传你们一曲《蜗牛与黄鹂鸟》,保你们听一次就会!”
“听好了。”小屁还没开嗓子,花玲已经轻轻的点着头,拍着手,打起节拍了,这歌是陈青阳教他们的,都爱听,她刚刚唱的歌是从陆大勇那捡来的。
随着越来越来多的孩子合着花玲的节奏打上了拍子,小屁也开嗓了。
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
阿嫩阿嫩绿地刚发芽
蜗牛背着那重重的壳呀
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阿树阿上两只黄鹂鸟
阿嘻阿嘻哈哈在笑它
葡萄成熟还早地很哪
现在上来干什么
阿黄阿黄鹂儿不要笑
等我爬上它就成熟了
一众孩子,不管是挤在车上的,还是围拢过来的,听白虎行者一便唱完,又见花玲双手一抬,示意大家一起来。
朗朗上口的歌词,加上简单明快节拍,随着孩子们的合唱,渐渐的一些大人也加入其中。
阳光下,孩子们摆着头,拍着手,一遍又一遍乐此不疲的唱着歌,直到北亚城完全看到不那行人的背影,只有欢快的歌声回荡着这冰雪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