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阳疑惑道:“你是怎么看出来我喜欢的。”
接着他伸出手道:“行了,把手给我,带你去开开眼!”
泽瑞拉也不作声,欣然伸手,任由陈青阳握住。而琉璃则是主动一把薅起陈青阳的手,尽管她不需如此,但是她就要!
陈青阳无奈摇头道:“小锦鲤啊,爬到爸爸背上来!”
小姑娘哪会客气,三下两下就骑到了她爸爸脖子上。
“走也!”
……
当奎托斯架着杨推开房门,早已人去楼空……他们、他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
盛夏,扑面的热浪,激起脖颈间的点点汗珠。苍翠松风吹过亭亭玉立的出水芙蓉,松柏的清香伴随着阵阵凉意,绕过鼻尖,拂过耳畔。向日葵也随风摇曳,它们充满激情地吸纳着烈烈的阳光,知了也热情奔放的欢迎着来访之人。
湛蓝的天空过滤了一切杂色,一条河流蜿蜒向前,直至视线的尽头……
碧空之下的人儿呆呆无言,她何曾感受过如此种种,她展开双臂漫步在骄阳之下,花草之间,她仰面夏天尽情的呼吸着灼热的空气,这一切的一切,何曾几时出现梦中,在那不见天日的梦中……
几只杜鹃飞过,泽瑞拉随之侧目,这一刻她相信,陈青阳就是她的命星……
“妈妈!”
“哎。”异口同声的应答。
泽瑞拉鬼使神差的也应了声,真真是仰面贪看鸟,回头错应人。
完了、完了、完了……
当她看到迎面而来的女子,高,高了自己半头,银辉长发,美得不可方物,有一种典型的东方美人气质,仪态雍容华贵,穿着日常,白色碎花连衣裙,手上还掐了一把什么,好像是青菜……
泽瑞拉连忙让过身子,并且把纯白的裙子幻成了月白,都忘记了开口说话。
把青菜递给陈青阳,再抱起姑娘,陈青瑶这才笑吟吟的问道:“这位是……”
泽瑞拉由于刚刚的天大口误,束手束脚的站立傍不敢开口。琉璃打算看笑话,打圆场?不可能!
陈青阳身正不怕影子斜,他正声道:“泽瑞拉,天教的新成员。”说完还一个劲的给泽瑞拉使眼色:此时不说话更待何时!
看到陈青阳的神色,泽瑞拉才明白,这才是正主!
泽瑞拉连忙弯了个大腰,口中道:“见过夫人,妾身适才有失礼数了,还望夫人海涵。”
泽瑞拉的一切都落入了陈青瑶的法眼,包括衣服的变色和脖颈间的天珠,至于夫人何来,晚上再好好拷问!
陈青瑶伸出手道:“陈青瑶,日后好好相处。”
听到陈青瑶的名字,泽瑞拉不淡定了,她握住手不放,激动道:“就是夫人让锦鲤长出了右臂!”
这话头要是一开,肯定会没完没了,陈青阳晃着青菜打断道:“晚些时候把项楚哥他们也叫来,好久没有露一手了!”
……
日暮西斜,不一会儿就到明亮月轮班了。
锦鲤如愿以偿的听到了蛐蛐声,听上去还行,只是其中夹杂着聒噪的蝈蝈叫,巨难听!跟油锯一样,呜——滋——
心界在北亚城开了两个多月的口子,不知不觉间有不少物种入侵,给这方只生不动的世界增加了不少新元素。
而陈青瑶总觉得放着这大好河山不种点啥,那就是荒废好地。所以她带着小屁和花玲特意的开辟了一片园子,种上了各种蔬菜。要说还是地肥好办事,两个月的时间园子内已经硕果累累。
几个男人绕着灶台打转,几个女人在外面摘菜。
灶房内,陈青阳两把菜刀在手,咄咄咄的剁着肉馅,直逼三米的项楚蹲在灶门口烧着火,小屁操着一根长棍子不停的搅和大锅里的凉粉,糊了底可就不美了。
“阳哥儿啊,不是咱说,你可得让青瑶妹子省省心了,动不动就被雷劈,这还不算完,还带了个大姐妹儿回来,咋的,不满足啊?”项楚腮帮一鼓,对着灶门一吹,呼——!狂风大作,火苗一窜三尺高!
“项黑熊!烧窑吗!还要不要吃凉粉了!”小屁的眉毛有被燎到。
“屁啊~你看哥哥手法可还行,剁的可细,像不像长舌头。”陈青阳中手不停,哒哒哒,哒哒哒……
灶房外,锦鲤不老实的在葫芦藤和葡萄架上来回换着的爬,一会儿拧着葫芦,一会儿摸着葡萄,花玲在洗黄瓜,边洗边啃。陈青瑶、颜集兮坐在凳子上,一个摘着韭菜,一个理着小葱,琉璃鸡蛋打着哗哗作响,好大一盆的说,毕竟九张嘴,还有几个一张顶三张的。
只有泽瑞拉好像没事干,最后不得已捡了个皮牙子拔了起来,尴尬?不存在的。
不一会儿,泽瑞拉的眼泪就开闸了,怎么都止不住,甲字又怎样?它皮大爷放过了谁?在场的,只要是动过它皮大爷!有一个算一个,哭!都给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