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着王骁不注意快速的拔了两下,然后迅速拎着鸡冲洗干净上了厨房。
王骁不争不抢,在后面慢条斯理的把手洗干净,站在门口一瞧,那祁少爷又在卖乖讨巧,逗得白夏说说笑笑。
白夏漂漂亮亮站在一旁,像个小宝贝般乖巧的洗菜,那祁少爷故意挨着他很近,手肘时不时会碰到白夏。
农舍的门都是敞开的,白夏的房间也没关上,从门口可以看见里面摆设。
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还在一个草篮子里插上几个精美的草蝴蝶,配上几些野花和狗尾巴草,错落有致非常漂亮,摆在桌子上很是清雅,搞得跟婚房一样。
那床也不大,如果按照祁桑源说的他和白夏一起睡,那得是把白夏抱在怀里。
就上回白夏藏在他拖拉机里跟着他回家那次来看,白夏并不知道防备男人,他的脑子里估计没有一点男人和男人会怎么着的意识,这个狗屁大少爷估计在晚上,在白夏睡着的时候。会贴着他的唇反复亲吻,更有可能的是在黑夜里,在没人知道的被子里,搂着白夏偷偷摸摸窸窸窣窣做着猥琐恶心的事。
白夏是一点也不知道,也许腰上被磨破了皮,也许第二天早上手心有什么不适,他肯定以为是昨天干活碰到的,根本不会怀疑到祁桑源身上。
王骁的瞳孔暗了下来,这个狗屁少爷在白夏身边居心叵测,总有一天白夏会吃亏,他要想个办法把人弄走。
一顿饭下来白夏吃撑了。
本来是为了请王骁吃饭,没想到祁桑源一个劲的给他夹菜,王骁也给他夹了好几次,菜也做得好吃,没注意就吃撑了。
祁桑源送走了那狗男人,关起门来帮白夏揉肚子。
白夏躺在床上有点难受,祁桑源拿枕头和被子卷成一团给白夏垫着肩膀,轻轻的帮他揉肚子。
白夏的肚子没有一丝赘肉,但是软乎乎的,祁桑源揉得心猿意马,有点想把白夏抱在怀里揉来揉去。
他在白夏的耳边轻轻的说,“都怪我给你夹太多菜了,把夏夏的小肚子吃得这么撑,跟怀孕似的。”
祁桑源本来是随便说一句,白夏吃撑了也看不出肚子,但话出了口他瞬间脸红了。
怀、怀孕
白夏仰着头有些难受的皱着眉,他白玉似的脖颈颀长,呼吸起来很是温热。
好可爱。
好、好涩
肚子都撑坏了。
祁桑源捂住鼻子,他简直要流鼻血了!
这个时候白夏突然难受的喊了一声,祁桑源连脖子都红了。
那声音软绵绵的,像撒娇似的
但事实上白夏是被没轻没重的揉痛了,“你怎么这么没轻没重,要把我按坏了!”
按、按坏
天。
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词语。
这该不会是什么违禁词吧?
白夏嘟囔两句,又说,“骁哥说我这屋里很适合做个炕。”
祁桑源稍微清醒了点,“做个炕干嘛?”
白夏:“听说那玩意冬天都暖呼呼的,到时候我就睡在炕上,我的床给你用,咱们就不用挤了。”
祁桑源咬了咬牙。
好啊!
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那狗男人真是个心机婊,不声不响的给白夏上了眼药!
居然想拆散他和白夏!
这男人真他妈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