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两个小婢女送茶来的时候眼睛都看直了,窦辛怕白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被人勾搭到,连忙想了这个法子。
白夏瞬间被唬住了,已经不敢单独睡觉。
好在窦辛身体暖烘烘的,他在旁边非常舒服也非常安心。
只是窦辛特别喜欢和他亲嘴。
睡觉前像只发疯的公狗似的,搂着他亲来亲去,兴奋得要命,把他的脸上和下颚亲得湿哒哒的让他很不舒服。
可他又不敢提出洗脸的要求,上次随便提了一嘴,窦辛得知他要洗脸,先是搂着他亲了够本才让他洗。
差点把他亲晕。
养了好些日子,白夏身体终于全好了,脸色也红润了许多。
这天晚上窦辛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搂着白夏亲了好一会儿,终于说:“夏夏,我们把那个惩罚练练,都拖这么久了,如果再不开始,全国百姓会不高兴的。”
白夏看书的时候,见这个应该不会流血,窦辛也提醒过他,可能会有点疼。
他没想到这么疼!
白夏的双手被按住头顶,只能大声的哭,“我不要你、不要你了,换个人来,你的太了呜呜呜”
窦辛也没有经验,紧张得要命,本来是看到白夏哭得这么惨,不敢下重手,突然听白夏这么一说,脑子瞬间发热。
这种时候说要别人来?
“你要谁?”
是不是还想着别的男人?
姓李的那个贱人还是那个死去的侍卫?或者是那日在魏国皇宫见过的那个羌勇?
这一瞬间无师自通凭了本能。
白夏惨兮兮的哭了好一会儿,窦辛搂着他上下亲吻,到了后面估计是尝到了滋味,便是淅淅沥沥宛如细雨一样小声的哭着。
到了最后自己都没了意识。
只知道第二日醒来浑身疼得厉害,骨头都散了架。
他这下可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刑罚看起来不会流血,却和一众刀剑铁链的刑罚放在一起。
刚开始可太疼了。
又过了十天半个月,窦辛说又要来一次,白夏心里突突的怕疼死了,好在这次好多了,而且快乐是居多的。
如此来了好几次,白夏渐渐尝到了滋味,他觉得是自己体质厉害,适应能力强,这么厉害的刑罚竟然也没怎么疼,反而快乐得要命。
而且他发现了一个秘密,这个刑罚比从前那些亲亲贴贴治病要厉害多了。
来一次就不会那么频繁的犯病。
白夏可觉得自己选得太对了!
但这个秘密一定不能让窦辛知道,好在他每次都哭得厉害,窦辛肯定不会知道他每次都是快快乐乐的。
说不定知道了,就让他选另外一种了。
可怕。
白夏在窦府比之在皇宫还要自由一些,窦辛亲手给他做了鞋子,带着他玩了许多从前没有见过的游戏。
不仅如此,他能看更多奇奇怪怪的书。
脑子里的知识长了不少。
一日看了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话本,竟然详细的提到生娃娃的事。
窦辛吃了他那么多龙涎,肚子都没动静,白夏觉得可能是自己气数已尽,龙涎没了什么作用,所以窦辛生不了娃娃。
但是看了这本书后,三观全部碎掉了!
原来亲嘴生不了娃娃!
能生娃娃的是那天他选的那个刑罚!
白夏被这个知识惊得魂不守舍,吃饭的时候还掉了筷子。
窦辛让人换了双筷子,捧着他的手亲了亲,再在他的嘴角亲了又亲,就差把人搂在怀里喂饭了,“夏夏怎么了?是不是手酸了?我来喂你?”
懵懵的睁大眼睛简直可爱死了,是不是又发现了什么奇奇怪怪可可爱爱的点,肯定小脑瓜子里一定是一团浆糊,完全转不过弯。
窦辛觉得从前让他当皇帝可太为难他了,怪不得要强抢民男让男宠批奏章,要不然非得拿着毛笔在案桌前写哭,凭他这个可可爱爱的脑瓜子,肯定是装不了那么多东西。
白夏一整天都是懵懵的,窦辛都要被他可爱昏头了,还没到睡觉的时间就已经把人搂在塌上开始亲亲贴贴。
但是这一次白夏哭得特别厉害。
特别的最后的时候摸着自己的肚子哭得稀里哗啦,窦辛以为他疼得厉害,心都揪了起来,连忙哄着他,“夏夏是不是疼了,都怪我,快来给哥哥亲亲,亲亲就不疼的。”
白夏还是在哭。
窦辛心疼坏了,“是怎么了?”
白夏一边哭一边打嗝,“我不是怀孕了?肚子怎么这么涨”
窦辛瞬间脸红到了脖子根。
这、这说的是什么话啊!
好、好涩。
还说得这么大声!一点也不知羞,简直可爱昏了!
搞得他浑身都不对劲,又搂着白夏狠狠的亲了几口,已经是心猿意马呼吸粗重,脑子里全是下流的剧本和香艳的情话。
什么“怀孕没那么快,好几次才行”“夏夏要给哥哥生娃娃”“宝贝儿亲亲,我真是爱死你了”,搞得白夏吓得简直哭了一宿,哄也哄不住,可把窦辛急坏了。
最后是洗了澡浑身上下累惨了才肩膀一耸一耸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