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狗男人说不定还在偷着乐呢!
………
屋子里一片寂静,师徒俩相顾无言。
墨无痕冷冷的盯了宁霜一眼,宁霜这一刻把冷冰冰的眼神全部屏蔽,已经自顾自沉浸在酥酥麻麻的余韵里。
原来这就是吸星大法。
那就是说白夏一开始盯着他,就是为了使用着吸星大法!
将近大半年潜伏、欺诈、撒谎,就是为了这个!
关键是白夏还没得逞!?
不知道小脑瓜子里大晚上的如何想着要吸他,他还记得刚开始的时候白夏大晚上的不睡觉总算鬼鬼祟祟躲在他房门外要干坏事。
是不是早就想这样了?
而他天天故作矜持,又是武功比白夏高那么多。
白夏胆子好小,一点也不敢吸。
后来终于把他骗得够呛,下了药准备要吸,没想到墨无痕来了!
宁霜发出一种遗憾的叹息。
如果当时白夏就吸了他,如今不知道在外面一边闯荡江湖一边吸的如何厉害。
瞧他刚刚晕晕乎乎的样子,看起来特别上头,铁定是吸得舒服,说不定骑着马………
对,就是那样,和他骑着一匹马,贴着吸那个功呢……
真是不害臊。
可是墨无痕的出现打乱了一起正常运行的轨迹,甚至还横插了一脚!
现在终于给白夏吸到了,而他那个厚颜无耻的师父也排上了队!
可恶!
他刚刚还瞥见墨无痕抿着唇的冷意,似乎白夏干了什么坏事的话,就把他抓起来关起来欺负。
那老男人脏得要命,肯定是想着抓住了白夏的错处,把人带去那里使劲儿的欺负,口口声声还能说是白夏的错。
哦,他还不混江湖。
更有时间和白夏磨蹭了。
白夏胆子小得要命,怕死又怕疼,铁定是在他后来乖呼呼的,那老男人心里能乐开花!
后来,竟然看见白夏来亲他,眼神马上就变了。
现在,这么老老实实的在这儿等着白夏处置。
呸。
那不能动弹和禁锢武功的药效并不是那么绝对,连宁霜都感觉自己稍微加把劲就能冲破,墨无痕武功那么高在,怎么可能被拿捏的死死的,任由白夏处置。
还有什么不清楚?这个老男人就是想被白夏吸!
不行!
绝对不行!
白夏只能吸他一个人!
……
不多时,两人已经能动弹了,但是武功还一点也不能用的。
这会儿白夏的态度已经是天差地别,一点也不供着他们俩,给他们的房间也不是上好的客宾房,而很普通的院子,又考虑到两人是师徒,怕两个人合伙密谋什么,便一个安排在东院一个安排在西院。
白夏懒洋洋的躺在靠椅上,穿上一袭艳丽的红衣,撑着脑袋拿着一个瓷瓶。
“本座手里是我万寂门著名的五毒断肠丸的解药,这个药性子极烈,要每月服用一次解药,不然就会肝肠寸断而死,本座手里是你们俩这个月的解药,拿去吧,好好听话。”
宁霜连忙上去接药。
白夏的手指跟青葱似的纤细修长,指尖和骨结透支微微的红色,莹亮灵透,拿着瓷瓶时比官瓷还洁白细嫩,还是那样躺着,穿着这么艳丽的红衣裳。
像只妖精躺在榻上在勾人似的。
宁霜去接瓷瓶的时候差点儿就碰到了白夏的手,他拿着瓷瓶在鼻尖嗅了嗅。
好香。
连解药都是香的,该不会是白夏亲自做的吧?
这么想着宁霜连忙吃了一颗。
不知道是什么味,反正就是很甜。
宁霜吞吞吐吐的说:“既、既是受教主控制,宁某甘拜下风,也是从了,只是想问问教主大人,什么时日来吸功?”
宁霜这话一出,收到了万寂门一大堆的刀子眼。
你妈。
收起你那嘚瑟模样和期待劲儿,嘴角最好给我压下去,明天就毒杀你!
一旁闷不吭声的墨无痕终于说了一句,“不知你是何安排,可是明日就要来吸我的?”
墨无痕的语气硬邦邦的,即使被封了内力,说起话来还是让白夏打了个寒颤。
□□说的跟放狠话似的,一点也不怕他来吸一样。
白夏挺起胸膛,“你少、少得意,你以为我怕你吗!?”
还、还是先不吸他吧。
武功那么高,不知道药效有没有那么有用,万一吸到一半墨无痕突然恢复了内力,那他就完了。
还是宁霜好。
从语气看来,是已经深深的被他的手段折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