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才不简单地小晴朗了一天,今天又刮风下雨了,而且还不小。※笔.趣.阁
.biquke.※嗯,看来这台风也是失恋级别的。
我坐在窗前,望着窗外那连一点灯红酒绿的感觉也没有的昏黄一盏灯在黑乎乎的夜里绽放着小星星般的光,让我若有所也不少。然而,我感觉有点怪
我昨天的打扮按道理是不会有不可靠近的磁场的呀,我既没有戴墨镜,也没有戴口罩,一看我就知道是个良好分子啦。可是,上车的乘客却没有一个愿意坐在我旁边的座位。无论是乘客中的大爷先生小子,还是乘客中的大妈女士女孩,都没有一个身影出现在我旁边的座位上。有的宁愿站着,也不过来坐在我旁边的座位。
我以为可能是我旁边的座位脏了,所以他们才没人愿意坐。可我瞄了旁边的座位好久,确定,那座位干净得很。
嗯,我长得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果然,一般人都是不能和我同坐的。因为,我是非一般的存在!
到了医院之后,我很淡定地去挂号。嗯,上次挂了第一次,现在就懂得挂第二次了。俗话说得好,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在经过口腔科门口时,看到只有一位阿姨在坐着。顿时心里兴奋道:耶!lucky!想不到我八点出门,来得还算早了。哈哈!
然而,在我用了两分钟挂完号且兴高采烈地走到口腔科门口时,已经几乎座无虚席了。这,就是传说中的中国速度吗?
毫无意外地,我就把我的挂号单放在那桌子上排火车了
等待,嗯,我本不喜欢等待,却总在等待。每次等待,我都想表达这句意思。太他猫猫地符合我等待的心情了。
等了一个待,没到我。
等了两个待,没到我。
等了三个待,还是没到我。
等了四个待,还是没到我,是吧?!
刘金龙。只有这三个美妙动听的字音会在那短暂的一刻俘获我的心,让我的视线从手机屏幕上转移到喊出那动听三个字的人身上。
嗯,是位男医生。终于到我了!虽然我等的是第四待,但也已经流走了一个小时
然后,我自以为自己很帅地在其他等待者的面前光荣地走进口腔科,耶,酷毙了!然而事实上,等待者们都是低头族。
男医生问我有什么问题,我表示是来拆线的。
他先让我躺在长椅上,接着让我张大嘴给他检查看看。可能上一次的疼痛还是在我的心理留下了阴影,他用小镜子察看我的牙肉时,轻轻碰了一下我的牙肉,尽管那是轻轻的一碰,但我却感觉到有一种痛让我的双脚都痉挛了一下。想想,挺害怕拆线的时候也是那么痛
之后,那个名为霞姐的妹纸给男医生端来了拆线工具。嗯,开始了。
男医生先用一团棉花蘸了一些棕色的液体,然后在我的牙肉上擦了一下,并且还像哄小孩一样地说:很快啦,拆了线就好了哈。
他这句话,让我有莫名的恐惧感。
因为小时候经常去医院打针,那些医生啊护士啊,总是哄我说打针不痛的,就像被小蚂蚁咬一样而已。结果呢,一针下去,膨胀膨胀的痛在屁屁诠释着甜言蜜语的谎言。
接着呢,我听到了嘴里有剪东西的声音,应该是剪断线了。嗯,我开始想,线拉出来的时候会不会摩擦到牙肉伤口而非常疼?
就在我越想越害怕的时候,男医生简单地来了一句:好了,拆完线啦。
嗯?我什么感觉都还没有耶,就这样拆完了?全过程五分钟都不到。
噢,看来那棕色的液体应该有类似于麻药的作用。事实证明,是的。因为男医生开给我的收据上表明,小换药一次,十一块。
我明白了,请爱惜自己的身体,别让它伤心地进入医院了。否则,钱不会去如流水般流走,而是会瞬间蒸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