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甚至都不敢去想。

“哼！”

见状，楚轻眉怒哼一声，直接甩手转身离去。

对此，姜凡没有任何愧疚之色，甚至这件事，他都没有放到心上去。

“算了，还是问问她吧。”

快速思索一番后，转身向病房内岳父告别后，姜凡离开天元医院，同时给李雨晴打了一通电话。

而与此同时，方清雪的豪宅内。

“咦~~~”

沙发上，衣着清凉，香艳四溢的方清雪看着楚轻眉发来的张万瑞断指照片，一脸嫌弃。

一旁穿着小背心，身材火辣的宋鸢鸢放下手中辣条，扭头好奇看去。

“什么？”

“咱们那宝贝弟弟，刚刚私下刑讯逼供的照片。”

宋鸢鸢闻言，毫无异样，心平气和道：“这小子，确实挺狠的……”

“挺狠的？小七已经建议我给他安排心理医生了。”

宋鸢鸢哑然失笑，备感荒谬的摆手道：“这有什么？你们啊，就是小日子过得太滋润了，根本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残酷，像我们军情所面对的敌人，哪一个不是极致的丧心病狂，狡猾狠辣至极？”

“我知道，你们面对的敌人，不允许你们讲文明、讲礼貌，可姜凡一样吗？”方清雪撇嘴道：“大姐，其实我已经隐隐猜到师傅那老糊涂，为什么要让姜凡去李家当赘婿三年了。”

“哦？”

“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师傅大概率是想用这种方法，消磨他凶戾的心性。”

语气一顿，方清雪叹气道：“可惜三年了，偶尔惊鸿一现，还是让人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