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知道，你调查李家干什么？

“姜凡，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倒是方清雪心思细腻，立即关切问道。

电话对面的姜凡闻言，也不隐瞒，连忙将之前审讯张万瑞的结果，和自己猜测一并告知两位师姐。

除此之外，还有就是他眼下最大的困惑。

“我刚刚和李雨晴聊了聊，详细问过，她，包括李家，理论上的仇人，都是一些江州本地商人。”

同行是冤家，做生意结下仇很正常。

毕竟你有的赚，我没得赚，眼红也足以让我给你暗中下绊子。

“但是这些商人，说难听点，基本都是一群小猫两三只，并不可能会精通灰衣蛊。”

这一下，宋鸢鸢反应了过来，若有所思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这灰衣蛊既不是姚金龙下的，李家生意上的仇家，也接触不到灰衣蛊，所以你找不到下蛊者？”

“对！”

姜凡迷茫而困惑的叹气道：“这是最大的问题，排除姚金龙后，李家的其他仇家，段位都太低了。”

“有没有可能是陈博明……”方清雪目光锐利的寒声问道。

话未说完，姜凡便打断了她的瞎猜。

“二姐，这不现实，下灰衣蛊整死李雨晴，除了让我悲痛一些，陈博明得不到什么好处。”

既然如此，陈博明为什么要干？

所以，这个人虽然危险，但也确实可以排除掉。

于是，眼下就产生了一个令人困惑的局面。

“你怀疑，李家还有未知，很可怕的敌人，躲藏在暗中，但包括你和李雨晴，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宋鸢鸢问道。

姜凡没有否认，但也没有赞同。

沉吟一下后，叹气道：“这个我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