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到底是谁？”

刀哥站起来后，颤巍巍的问。

张弛抬手挥了挥眼前的空气，封闭的房间里充斥着各种烧烤味，酒味以及不明的其他恶心味道。

有人开了灯，几人这才看清楚站在那些人身后的人，正是这几天让他们赚大发了的当事人——申飞集团的董事长，顾琛。

“顾，顾总！”和刀哥一起的一个摄像，紧张的喊了一声。

刀哥一看是自己追拍了好多天的人，立马脸上露出喜色和谄媚之色，这些天的追踪、偷拍、报道，让他对顾琛这个人是有一些了解的，他这个人看上去很遥远很疏离的样子，但其实在他日常的表现能看的出来，不是个坏人。

“顾总，您有事招呼我一声就成，怎么还亲自来了，您请坐！”

他谄媚的双手邀请顾琛坐下。

顾琛倒也不客气，大步迈过去，一个站的离沙发近的保镖手快的将沙发上杂乱的毯子枕头给清理了一番，这才让放心让顾琛坐下。

落座后，顾琛慵懒的抬抬眼看着眼前衣衫不整的几人问：“昨天的报道，都是你发出去的？”

那个叫刀哥的上前，邀功似的说：“您放心，那些照片啊，文案内容，都是我们精心筛选和编辑过的，照片里面的您都是最好看的角度，我们办事，您放心！”

刀哥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之前万绮找他的时候告诉过他，是顾琛想让人放一放新闻，给他们两人的恋情炒作一番，也好为即将到来的订婚作一番铺垫，还承诺他，等到事成之后，除了自己现在给的钱，顾琛还会给他们一笔丰厚的尾款。

顾琛凝眸，眼神逐渐变得冰冷起来。

“谁让你发的？”他的声音带着倒春寒的冷意，让原本就没穿几件衣服的几人，不寒而栗。

“不，不是您让发的吗？”

“好好说话，谁让你发的！”张弛上前一巴掌拍在刀哥犹如稻草堆一般的脑袋上。

刀哥一下子紧张起来，脸上的谄媚之色变成了害怕，“不是，我就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顾总，您总不能不让我们吃饭不是，再说了，我们说的也都是事实啊，您不会是不想给我们结尾款了吧？”

顾琛抬手弹弹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的脏东西，冷声道：“你捏造信息，侵犯他人肖像权，还想让我给你结尾款？”

声音清冷，字句掷地有声。

刀哥原本是害怕的，见顾琛这么说，竟有了像据理力争的想法，干他们这行的，谁还没个舌灿莲花的本事，他揉揉自己被张弛打过的脑袋道：“顾总，你这话可就不讲道义了，先不说就我们这些天的报道，给你们增加了多少曝光度和热度，你看看你们申飞的股票这几天涨的多厉害，我们哥几个还凑钱买了不少呢。”

张弛看着他一张嘴巴啦啦的说，无奈地摇摇头，死到临头还胡说八道的本事倒是不小。

顾琛看着他的眸色越来越沉，似乎已经没耐心等下去了，“昨天的那个打架新闻是不是你爆出去的？他的证件在哪？”

刀哥一听，眼睛滴溜溜的一转，“什么证件？我不知道，你可不要污蔑人！那东西我可不会报，我虽然想赚点钱，但是你也知道，我们是又职业操守的……”

“职业操守？”顾琛起身，缓缓走了过来，“你倒是说说，你们的职业操守是什么？”

刀哥个子矮小，面对顾琛大军压境一般的逼问，喉咙干涩的几乎说不出话来，脑子里转的东西，除了明哲保身还想临了了能不能借此再赚上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