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通篇其实没有说凯尔特人什么好话,但因为对于维京人和盎萨人鞭辟入里的鄙视,居然在爱尔兰受到了广泛的欢迎。
如今爱尔兰正当年的是40后,30后,20后,他们无一例外地经历了1845年-1850年的爱尔兰大饥荒。
那场造成1/4人口饿死的超级饥荒,在这些爱尔兰人身上和心理上,都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记。
英国王室至今都没有对当年的行为表达过一丝一毫的忏悔。
实际上,当年那场饥荒中,就连酷爱发酵葡萄汁的奥斯曼苏丹,现任苏丹的哥哥阿卜杜默西德也看不下去盎萨人的恶行,表示希望捐资1万英镑帮助爱尔兰农民渡过难关。
甚至就连美国印第安乔克托部族都筹集了700美元的善款捐了过去。
但英国方面却以捐助数额不得超过女王本人捐的2000英镑为理由,拒绝了奥斯曼苏丹的捐款。
阿卜杜默西德只能在捐资1000英镑之后,再悄悄将三船粮食运去了爱尔兰。
以至于如今在美式英语中,Turk除了指土耳其人以外,还代指爱尔兰人。
虽说是一种蔑称,也从侧面显示了爱尔兰与奥斯曼如今良好的关系。
能把自己治下的天主教子民逼得与绿教一家亲,盎萨人心肠之歹毒可见一斑。
但哪怕一百多年之后,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日不落帝国早已作古,军力萎缩到被东亚随便一个国家吊打。
从突尼斯的小摊边到东方的某些校园中,却始终有人将他们当做救世主,披着米字旗群魔乱舞,并以使用他们的语言为高尚,从小就读他们的学校,学习他们的文学和社会制度,加入他们的国籍为尊贵。
不得不说,这就是文化殖民的力量。
钢铁洪流能够带来伟大的苏联,却带不来这种文化霸权的力量。
慈父眺望寰宇,勋宗布武四方。
可一旦帝国风崩离析,那么乌克兰的钢铁渐渐生锈,女人被称为欧洲子宫;
格鲁吉亚成为了排俄动乱的策源地之一;
捷克和匈牙利一度问鼎P站顶流;
阿尔巴尼亚黑帮熟练地将优质的东欧女人贩卖去西欧,劣一等的送去上海和东京;
而俄罗斯本体,连国旗都无法在奥运赛场升起,还要被一群哮喘病人肆意攻讦。
靓宗不是勋宗,大明也不是苏联。
绝对的军力与绝对的文化领导力,大明全都要!
这不是贪得无厌,是大明的体量和人口,底蕴和实力决定了,大明真的可以全都要。
而对于朱富贵来说,文化软实力可以换取科技的硬实力,那就更好不过了。
9个月之后的这场奥运会,必然会给大明带来多维度的大繁荣。
不过在那之前,摆在朱富贵面前的问题是,在9个月时间里,让世界,至少是神州大地迎来和平。
和平的对象当然不是满清,而是依然拒不接受凌迟的阿古柏乱党,以及依然盘踞在伊犁河谷的俄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