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拖拉》和《塔木德》中,其实就提到过东方来的智者,教导我们的先知,摩西分开红海,用的就是东方的避水诀!”
“以至于后来耶稣伪称自己是弥赛亚,也剽窃了所谓‘东方三圣’的故事……”
“总而言之,我们是迷途的羔羊,需要来自大明皇帝的教导,否则我们便如怒涛中的小舟,不可能在新月故土重新起航……咦,那是什么声音?”
一阵悠扬的雅乐传来,唐三桂侧耳倾听。
“船帆升起,船帆落下。
从山间拖出的帆船将继续前进,旱地行舟。
你在人们掌中,你在人们口中,你在人们心中,你在人们头上。
如今你正是征服者征服伊斯坦布尔的年岁。
年轻人,当你追寻先祖之时足迹。
向前走,人民会追随着你!
我为你带来了UlubatlıHasan的问候。
你在人们掌中,你在人们口中,你在人们心中,你在人们头上
如今你正是征服者征服伊斯坦布尔的年岁!”
只见,两列壮硕的,身穿红色或者黑色长袍,头戴高帽的壮汉,正在弹奏和演唱雅乐《旱地行舟进行曲》。
而在他们中间,一个明显就是萝马高官的家伙,走出大元帅府大门,然后转身下跪,亲吻了台阶,并站起来向大门方向弯腰行礼。
接着,他们就奏着雅乐,一路吹吹打打,朝着一辆农用皮卡而去。
在驾驶员的催促下,萝马军乐手和官员、随从们全都登上皮卡,兴高采烈地扬长而去,仿佛这是真正的在旱地行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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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爷!奥斯曼狼子野心,万万不能与他们为伍,只有我三桂才是对大明赤胆忠心啊!”
一进门,唐三桂连忙跪倒在地,嚎啕大哭。
能不哭吗?
他奔走了这么些年,眼看犹太复国有望,此时可不能被大明给卖了呀!
按理来说不应该啊?
万睡爷虽然为人心眼比较小,睚眦必报,但对底下人一向都很不错,一诺千金,没有什么出尔反尔,朝令夕改的不良记录啊?
莫非因为我是个杂胡?
唐三桂一边抹眼泪,一边在心里有些纳闷。
朱富贵刚刚结束一场令人筋疲力尽的谈判,刚想回摘星台找自己的几位爱妃乐呵乐呵,便被唐三桂堵了门,连忙躲开了这货抱向自己大腿的爪子。
“老李,老李!你先让唐爱卿冷静一下!”
朱富贵吼了一嗓子。
听到李公公的大名,唐三桂如同听到了发令枪响的运动员,以飞快地速度止住了哭泣,擦干了鼻涕,从地上爬了起来,端端正正坐在凳子上,腰杆笔直,就像小学生一样。
见唐三桂已经冷静了下来,朱富贵便让老李退下,继续带孩子去了。
“那么,唐爱卿,你是对于朕的外交政策有什么意见想要表达的吗?”朱富贵冷冷地问道。
“小臣……小臣不是这个意思……”
唐三桂磕磕绊绊地道,“只不过那些突厥人……”
“是绿色的罗马人!”朱富贵强调道。
“呃……是绿罗马的人,那些绿罗马人可都不是什么好人啊!”
唐三桂痛心疾首地道,“小臣的铁骆驼旅在西域作战的时候,就听说有绿罗马的教官参与了伪洪福汗国士兵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