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转身回到座位上,看着匍匐在地的通辽宗众人,慵懒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看不到这里脏了?还不去处理?”
“是是是!属下这就去,这就去。”说完一干人等,几人将大殿上的尸体拖走,有的去准备擦布。
不一会,整个大殿干净如新,镜流笑了笑,转身离开。
他一走,整个大殿中的人如释负重,都瘫坐在地上。
通辽宗宗主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被他儿子给扶了起来,“爹,我们屈服于他,无异于与虎谋皮,他连自己人都不放过,又如何可能会放过我们?”
“衡儿……”他立即将江柳衡的嘴巴捂住,生怕被镜流听到。
“不得胡言乱语,回去休息吧!”
“爹!你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祖宗的基业毁在我们手中吗?日后若是到了地下,我们又有何颜面,面对列祖列宗。”
' 啪~' 一个声响传出,江柳衡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江华庭,眼中流露出失望的神色,“从小,爹便告诫儿子,做人要坦坦荡荡,不为恶人所屈服,可爹现在在做什么?您看看您现在,为了苟且偷生,居然屈服于镜流那等恶人。”
“你还说?信不信我打死你个不孝子?”说完,江华庭还想继续动手,却被旁边的长老拦住了。
“宗主,少主,你们都好好冷静一下,少说几句。”
接着,二长老把江柳衡拉走,大长老则把江华庭拉走。
半路上,江柳衡一言不发,可二长老却能感觉到他内心的不甘和愤怒。
他与他并排走着,叹了口气,“少主,宗主又何尝愿意屈服与镜流那个恶魔之下?可是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若是不屈服,整个宗门可能就如同其他宗门一般,被直接灭门了。”
江柳衡捏紧拳头,语气软了下来,“难道,整个大陆,就没有人能阻止他吗?”
“不,若是其他几大宗门联手,也许能够重创于他,可若是想杀了他,可能,只有那个人能做到了。”
“那个人?二长老说的那个人,是谁?他为何不站出来呢?”
“少主,我所说的那个人,是天绝宫的宫主冥绝,可这人神出鬼没,从来不管闲事,很多人,只是听说过他的名字,连见也不曾见过,别说是人,连天绝宫具体在那个位置,更是无人知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