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月平了嘴，“如果没有功德制度，我早就杀了他们了。”

程南鹏着拍了拍她的后脑勺。“你怎么这样想？没有功德考核制度也不能杀人。毕竟，我们没有证据证明他们该死。”

“好吧。”程明月委屈。上水村的人碰巧住在上游。如果他们每天都往河里扔脏东西怎么办？想想就恶心。

“爹，挖一口井。河水不能喝。”程明月说。

程南鹏听了点点头：“我知道，可没那么容易啊。”

当上水村的人逃跑时，程明月和程南鹏去收集捕兽器，不小心收获了两只大竹鼠。

吃过午饭，程明月不放心，便到竹林去查看情况。

他一走进竹林，就看见一只老虎躺在地上。他的脸上和身上都有血迹。

“嗯？你疼吗？”程明月并不害怕。她径直朝它冲过去。结果，他很好。

老虎似乎感到了程明月的担心，用头揉了揉她，吼了几声。

程明月盯着老虎的眼睛，老虎用爪子盖住了。

“你咬掉了领头人的手吗？你伤害别人了吗？”

老虎用爪子捂住脸，点了点头。

“干得好，这就是人作孽不可留。”程明月高兴地称赞道。

老虎放下了爪子。如果他伤害了人，他不会挨骂吗？

程明月笑着说：“他们是上水村人。他们毒害了这条河，还几乎毒害了我们村的人。到了早晨，他们来抢东西，被我和我父亲打走了。”

老虎一站起来，就兴奋地拱起身子，把程明月背在背上。它一路狂奔，程明月只能抓住它的脖子。

到了那里，老虎骄傲地拍着地面。

程明月，“……”你带我大老远去看这些断了的肢体吗？

她想了想，拿出一条大鱼干给它吃。“我们村的人不可以伤害。你可以攻击上水村的人来做。”

“哎哟。”老虎高兴地吃着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