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在深夜。否则，为什么邻居们听不到这么大的噪音呢？

但是想了想，雨下得太大了。过道板的噼啪声会影响到听力。

当她回到家时，吕香雪已经为程福昌，但他没有醒来。

吕香雪说：“幸好我以前给过他药草叶子当烟叶，让他强身健体，不然这次就没了。”

程南鹏遗憾地说：“我不能让他一个人住。明天我要把老三的房子挖大，让他们住在一起。”

程明月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程南鹏眯起眼睛跑去，拉上鹿皮大衣，走了出去。

吕香雪扬起眉毛。“他得了职业病。他开始以为你太爷爷是自己摔倒的。”

程明月挑了挑眉毛。幸运的是，她有一个当警察的父亲，这让她对这个案子很感兴趣，看了很多刑侦剧。

等了两个刻钟后，程南鹏带着一脸的沮丧和恐惧回来了。

他关上门说：“虽然脚印被擦去了，但是还能看出来脚印的长度。这个人身高一米七五，所以当他打到爷爷的时候，血在凳子的顶部而不是中间。”

“二楼没有一米七五的男人，四楼也没有，所以三楼有两个候选人，一个是程大狗，一个是程二壮。”

程明月羡慕地看着他。真的很强大。他在凌乱的脚印里什么也没看到。爹能分析这么多。

吕香雪说：“程二壮不能带走它。他肚子痛时，我给他把脉。流放的路上还生病。他没有那么大力气。”

“那是程大狗，不过他平时不说话。他看起来很老实。”程南鹏皱着眉头说。

程明月瞥了一眼。“你有没有想过女人？有许多强壮的老妇人。”

程南鹏沉默了。“虽然脚印是男人的，但不能排除是女人谋杀的可能性。等爷爷醒来就知道了。”

现在程福昌醒不了，只能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