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叹了口气说:“我当时说你要离开这个村子，到另一个地方去生活。孩子生下来就带着我们家的姓氏，但你不会这么做。”

原来这是一对父女。

程明月继续问:“老人是怎么死的?”

老人说:“没想到，他把我女儿扔进了鱼塘。那天，我觉得池塘里有什么东西在呼唤我。我就下去打开棺材，认出那是结婚礼服。”

“我去找那个没心没肺的人谈，但他根本不承认。最后，他系了一根绳子，把我扔进了池塘。”

“现在这里发生了洪水和干旱，但没有证据。我女儿看着我死在她身边。她不愿意为了报复而离开水。我…我无法忍受别人的死亡。”

程明月沉默了一会儿，问道:“这么说你白死了?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吗?”

父女俩面面相觑，摇了摇头。

上官庆贤皱起眉头，握紧拳头。“我能杀了他。”

程明月摇了摇头。“直接杀了他有什么用?”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有办法了。”

上官庆贤的眼睛一亮，问道:“我该怎么办?”

程明月忽然皱起眉头说:“三十年前?他还住在县里吗?”

杨月英眼中带着仇恨说:“他来了。前天是我的死期他来烧香烧纸，让我原谅他。”

程明月说:“这很容易做到。”

然后，程明月又说了一遍他的计划。

父亲和女儿点头表示同意。

程明月瞥了一眼地上的书包，问道:“是孩子……转世?”

杨月英摇了摇头。“我清醒后就没看见孩子了。应该是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