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进入山洞时，倒下的蜡烛还在燃烧。幸运的是，没有可燃物。

程明月踩灭地上的蜡烛，带着宫谦玉来到山洞。洞穴是葫芦形的，里面有一个小洞。

小洞里只有一个污水池，池里的黑色液体还在冒泡。

程明月想要测试一下水是什么，但他想到了一串信息。

“你为什么不阻止我?”如果你敢把我伸到粪坑里，我就替你死。”

程明月:“……”好了，她收回手来。

似乎你不能用手套触摸它来获取信息。她在心里问:“你能不戴手套传递信息吗?”

“没有。”这一次，手套给出了一个非常干脆的答案。

程明月勾起嘴，脱下手套，狞笑着挂在污水池上，“是这样吗?”

“呀啊…你跟老神仙一样坏。不要让我失望。”

程明月又问:“你能不碰它而给我情报吗?”

手套的动力减弱了。“是的，但它必须在三尺之内。”

“嗯，这是方便的。”程明月笑了。“你之前说过吗?”这样我就不用戴着你去碰任何奇怪的东西，把你弄脏了。”

手套沉默了一会儿，也可能是愣了一会儿。“是的，你可以把我抱起来，把它放在你怀里。”

程明月把手套放在怀里。

“嗯?你穿什么样的衣服?只有几条细丝带。

“你的。”程明月拿出手套，把它们扔了。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把它扔掉。我不能没有皮肤吗?”

“哼，老实对我说，不然你就把它扔进粪坑里去。”程明月咬牙切齿的威胁。

“是的，是的……”手套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