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国的水军装备精良，尤其是船舰，日行千里，又有弓箭射手，占据了天时地利，与之相比，景盛朝的水军就像个没发育的孩子，毫无招架之力。

而泽国农商落后，时常在陆地上抢夺掳掠，遇到景盛朝内乱，又未站稳脚跟，趁着时机，竟将沿海九城占据。

刚结束“内战”的景盛朝只能紧急发兵，大难不死的褚大山再次被招入队伍，而这一次，于景盛朝和庆朝战役中唯一生还的小儿子，也死在了泽国水军之下，他的一条腿也废了。

同时，死在这两次国家大战中的亲戚不计其数。

最终，景盛朝节节败退，好在泽国越发深入内陆，越不适应，水军的优势也不复存在，而天时也换了位置，大旱结束，景盛朝全力出击，这才使得和泽国有了商议的筹码。

以割让沿海九城中的三城为代价，终于让泽国退了兵，而在退兵后，景盛朝才发现，沿海九城中的六城几乎成了空壳子。

战争一向都是残忍的，何况泽国本就缺少物资，这一下，六城元气大伤，至今也没有恢复过来，还时不时受到来自三城的泽国人骚扰。

秦娇深深叹了口气，手藏在衣袖里发抖，褚大山继续说着。

“我家，就在被泽国废了城的沅城，我和泽国人誓不两立！”

秦娇双手紧扣，将那股战栗感狠狠压下去，褚大山说的她都听懂了。

“听大伯这番话，难道若雪的身世和泽国有关？”

褚大山抬头，双眼通红，纠结无比。

“是，她是泽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