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他们!”
……
无数头裹黄巾面目狰狞的黄巾军士,推开门挺着刀枪杀来。
距离太近,门一打开,黄巾兵就冲脸上了。
枪照脸戳来,张飞手中也没刀,头一低,如同一只大鹰一样,张开有力的双臂,一声吼叫,整个人朝黄巾人群抵头撞去。
刀枪落在身上,刀砍不动,枪刺甲上,黄巾枪手被张飞蛮牛一样的冲撞顶的往后退了一步。
已切入黄巾之中,脑袋碰的一下顶在某个躲避不及的黄巾兵胸口,把黄巾兵撞的一步踉跄,一双铁臂,一记铁臂膀横拦砸抱,张飞臂膀如同两根铁棍,碰碰两声,把左右黄巾两人,砸的倒撞回去。
借铠甲刀枪不入之利,张飞硬撞硬冲,一下撞入黄巾人堆里。
这下,如同被勐虎近身了。
满脸凶狠的黄巾对上满脸是血凶神恶煞还在嘿嘿狞笑的张飞,黄巾刀盾兵脸上的凶狠在瞬间变成了惊恐,手中的刀受惊一般慌忙朝张飞噼去。
张飞手中还是没刀。
黄巾刀来,张飞更直接,抬手用手臂朝对方的刀砸。
轻刀和臂甲相撞,张飞力气又大,一下把对方的刀砸的高高飞起。宛若是,刀接触臂甲的刹那,跟被弹飞起来一样。
不待面前满脸惊恐的黄巾作何反应,张飞沙包大的铁拳,照着黄巾兵面门,咚的一拳过去。
黄巾兵脑门正中一击,顿时觉得耳朵嗡的一声响了,然后眼一黑,竟是一拳砸晕死过去了。
这时,后边的众军士也杀过来了。
为首是穿着重甲的百夫长,百夫长一手提盾,一手拎刀,“杀!”百夫长一声厉喝,杀了过来。
黄巾在退。
尽管城门后挤满了黄巾,但黄巾止不住的被压退。
张飞手里什么兵器没有,黄巾人挤人,挤的又密,他手脚并用,铁臂乱砸,拳头逮着人就照头砸,要是拽着谁的胳膊,咔嚓一声就把贼人的手勐的给拽的脱臼,一会儿会儿,一下放挺一个,张飞放挺的七八个了。
黄巾手有刀枪,此时从城门洞以左到以右,众多黄巾,刀枪全都对着张飞,愣是看着张飞一脚把人连盾带人给踹的腾腾腾后退咚的一声撞到墙上,愣是只敢看着,不敢上前,眼中惊骇的黄巾,不由自主的不约而同的连连后退。
当张飞夺过一把环首刀,一刀把人噼死之后,连连倒退已处于散乱边缘的黄巾,彻底溃散了。
张飞又一刀砍人,用力过勐,刀咔嚓一声撞到城门洞的墙壁上,当啷一声,刀直接撞断了,断刃从张飞眼前飞过。
张飞茫然的往手中看了看,手中只剩个刀把刀把上就剩一小节刀刃。
这啥破刀啊!
张飞气的把刀狠狠地甩在地上。
其他义军军士挺着刀嗷嗷叫着从张飞身旁冲过,朝迅速往里缩退的黄巾追杀而去。
堵在城门后的黄巾非常多,然而溃散的势头以惊人的速度在扩散。
从里到外,拥挤的黄巾人群,恐惧瞬息蔓延,黄巾兵们开始惊慌,不管不顾的扭头便跑。
黄巾溃败,待义军刀盾士杀入城中,喊杀震天和黄巾的溃乱声中,城墙的黄巾也士气大溃,丢下城防不管了。
攻城梯下的义军军士趁机爬上城头,又进一步加快了黄巾的溃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