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子女辈就祁蔚这么一个。
姚大力晃脑,试图甩去那些臆想转过了身,看着后来据前的姚老太:“婶娘,这是咋了?”
“大力,你来了正好。”想来姚老太也是气极,说话时还能从那略显平坦的胸部看到起伏:“我家来睇可给这丫头害死了。”
“你胡说。”司徒姬十分气愤,她从无害人之心,即便被姚爱云弃之陷阱也没报复的心理,想的最多的还是好聚好散,再不复见。
“明明是你家孙女不谙世事,非得跟着她往北山跑。”
“你胡说。”
“我没有。”司徒姬跺脚,对着姚大力指着姚爱云:“不信你问她。”
许是话题扯到观众的心坎,大家又开始议论。
“依我看呀,这就是爱云那丫头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就是,就是,谁不知道他们家是什么人。”
现今娱乐的方式少,而八卦就是其中的一种,更何况陈云还是村里众多男人的姘头,可谓是众之所矢的对象。
大家越说越气愤,纷纷将矛头转向了陈云。
“话说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子女。”
“可不是么?有些人呀,看着人模狗样得,实际上呀,一碗米就能跟你脱裤子,这种人能教什么孩子?”
“你,你们,你们一个个的?”姚老太气极了,她明明是带着这些人来找司徒姬茬的,这才多一会竟就转了风头。
“唉,娘,娘,你怎么了?”陈云被人喷得多了,多得都习惯了。
也因此,每每被人提及的时候就会习惯性地埋头,做个鸵鸟,等人说得累了也就好了。
只是没想到姚老太会在这么多人跟前被人气晕,也许是她的注意力始终在姚老太身上,也因此最先发现姚大太的不正常。
在姚老太要倒之际,立即出手扶住对方:“娘,您怎么样?没事吧?”
随着‘啪’的一声,姚老太使出浑身力气甩开对方,就连指着陈云的手都哆个不停:“都是你这个荡妇。”
说完,一把推开对方朝家的方向而去。
而被姚老太当众掌掴的陈云扫了眼众人,最终将视线定格在大女儿身上,眸底尽是失望:“都是你。”
言罢,竟也尾随着姚老太的方向跑开了。
众人看到事情演变成这个样子,也没看下去的必要,不过多时便也就纷纷散了。
倒是随后才来的姚大力,望着两人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走上前来:“这房子,你们且放心住着就是,若是有不如意的地方,只管给我姚大力打个招呼。”
话出半天,除了司徒姬略带微笑外,祁蔚竟是连个多余的表情都没给到。
“那我走了。”姚大力转身,同最小的招娣招了下手。
这下,姚爱云真的成了孤家寡人。
一时间,屈辱,难堪全都漫上心头,那被利指攥过的掌心更是猩红一片。
虽掩下头,眸底却是除之不尽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