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人，你是看不到的。”

“你也骗我？”

洛霄喉咙沙哑，愤怒的看着他。

“刚刚陆昭不是说了吗？

自信到了极致就是自负！你以为你可以操控人心，把所有人都能玩弄鼓掌？

但你低估了，我有多爱这个妹妹，哪怕我再舍不得，也不会为了一己之私，杀了她心爱的人。”

“那这样做，和我的母亲有什么区别？

你最不耻的就是你的养母卡莱尔，可你已经变成她了，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他们都有最讨厌的人，恨不得发重誓，此生都不要变成那种人。

可有的人就是会偏颇，变成了最讨厌的那个人。

费迪南德庆幸，自己理智尚存，知道最基本的对错，而不是因为的自己感情喜好，胡乱伤害别人。

他此刻看着洛霄，满眼可悲。

如果他也变成这样，是多么惨烈的一件事。

“你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不准你这样看着我，不准你用这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我！我没有错，我更没有变成那个恶毒的女人，我这辈子最讨厌最痛恨的人就是她，我不可能变成她的，不可能……”洛霄目眦欲裂，整个人像是疯了一遍，胡言乱语。

“阿昭，告诉我，我不是她，我不是她！”

他最后异常凄楚的看着陆昭，双目沁出血泪，绝望之极的询问。

“阿昭……求求你告诉我，我没有变成她，对不对？”

陆昭听到这话，心脏微微一颤。

洛霄也是个可怜人。

被卡莱尔操控了那么多年，变成了现在心理扭曲狭隘的样子。

是他太过幸运，遇到了养父母，遇到了唐柒柒……而洛霄一生何其不幸，什么救赎都没有遇到。

“洛霄，你没有……”话音未落，子弹穿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