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先买个十件衣服,把这个季穿过去,再买。”
那个时候你已经嫁给“穷酸”的四王爷,想要衣服,找他买去吧。
最后这句话,庄盈芃没有说出口。
看着她的样子,庄盈盈笑了。
偌大的侯国府有一半的产业都是她生前的嫁妆,别说她要买肆裳铺的衣服。
就算她要买下十个肆裳铺,也是足够的。
想用十件衣服就把她打发了。
真当她什么都不懂吗?
庄盈盈冷冷的拒绝:“如果我说不呢?”
“姐……”庄盈芃为了巩固在外的形象,自然不敢多说。
“咬着牙回,姐喜欢就好。”
“待会儿,你让涴姐把账记在我母亲头上。”
然后,庄盈芃就带着侯国府其她三姐妹先走了。
等到庄盈芃走没影,庄盈盈心里浮起一丝冷笑,走到涴老板身边,问:“买下肆裳铺需要多少钱?”
涴老板不可思议的看着庄盈盈,刚才她说要得是衣服,现在要得是肆裳铺。
两者之间的价格,天差地别,她也不敢确定侯国府,会支付钱。
毕竟,侯国府的四姐妹,都说她是傻女。
“不可以吗?”庄盈盈问道。
“不是,不可以。”涴老板也很为难,她是害怕得罪侯国府。
到时候,不仅拿不到钱,还得罪一个大客户,也就太得不偿失。
“那是什么?”庄盈盈继续追问,连一旁看热闹的人,都看出来,涴老板不想买店铺,还想把她赶出去。
“涴老板,本王给她做担保,如果侯国府不出钱,本王出。”
庄盈盈的价值,比一间肆裳铺值钱多了。
涴老板知道拓跋燊的处境,也知道他名下钱不多。
但是,拓跋燊母亲手上的钱多。
她不仅垄断天下贩卖商的渠道,还手握天下米价。
而且她就只有拓跋燊一个儿子。
涴老板立刻答应了。
以三千五百万两黄金的价格,买给庄盈盈。
涴老板看着出售协议书上,写着担保人,拓跋燊。
笑得合不拢嘴。
刚要走,就被庄盈盈叫住:“我希望,肆裳还是由涴老板打点,底薪一千两黄金加总店销售额百分之十的提成。”
肆裳铺一个月的收入,大约是三百两~
五百两银子。
除去买布料的成本价,和缴税的钱,她的纯收入大约在一百两银子
一些特别定制的衣服,还能收到几百、几千、几万的赏钱。
把庄盈盈开的价,换算成银子,她一个月少说也有几十万两银子的纯收入。
比她过去当老板轻松多了。
敲定完这些事情,庄盈盈给自己选了二十套衣裙,又给颠茄选了十套衣裙。
打包好,准备亲自待回府。
就被拓跋燊拉到无人的地方,质问:“为什么要骗我?”
“拓跋燊,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庄盈盈回答道。
“歌子斐,景逸尊者,庄,盈,盈?你说,那一个才是你?”
拓跋燊气的分不清楚,是庄盈盈不告而别,还是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他只知道,再次见到庄盈盈,修建水车遇见的麻烦事情,可以得到解决了。
“都是。”庄盈盈没有否认,清澈明亮的眼眸,看着拓跋燊认真的回答。
下一刻,拓跋燊阴沉的眼眸,冷森森的盯着庄盈盈。
捏住她的胳膊又加重几分力度。
“你敢戏弄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