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有两股黄晕异常突出。一个是今天的月亮、一个是河边手电筒的灯光。

应该是那老伯。

金小灿见过那老伯，第一次见是前几天的傍晚。老伯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浮在了水面上。感觉好像是泡沫，随后他时不时的抖动胳膊，将渔网放置水中，反复提起。

河边的人一边看着老伯、一边谈论。有的人说，他这地选的好，全是水草，兜一大圈肯定很多鱼。说着说着，等金小灿回头的时候，发现人群早就散了。

只剩下金小灿在一直看。其实老伯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要是放在武侠世界里，就是一个武功平平，能水上漂的人。

金小灿只是好奇老伯什么时候上岸。只不过，老伯半天都没有上岸的意思，而且他每一步，都借助着风力。有的时候，他还会原地打转。

金小灿看老伯在河里有要待上很久的意思，于是便环顾四周。果然，在金小灿左手边，她看到了一个木头梯子。说是梯子也不是很准确，如果细说，就是两条绳子，有四五块木头横在中间，紧贴在河边的堤岸。

周围的人聚了又散，金小灿也察觉无趣的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金小灿又上着网课。然后，她无意间看到窗外的老伯，仍在水上漂泊。不知道老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老伯昨晚是什么时候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