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太子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而且这个男人竟然是他自己,吓得他连夜逃离了南诏。
可南诏太子并没有放弃,这些人不断派人调查他的下落,幸好摄政王抹掉了他过去的痕迹,让他清净了好些年,却没有想到南诏太子竟然查出他是颍川世家的人,设局让他回到颍川世家。
萧云宴沉默:“所以南诏太子的手已经伸到了大秦?”
“我在严藩的府中调查得知,太子找上四大世家就是南诏太子所为。”顾景之说道:“我还从严藩的府中看到一本账目都是严藩这些人贿赂朝廷官员的记录。”
萧云宴眉眼沉了下来,陷入了沉思。
顾景之让逐风把纸笔拿过来,他凭借记忆在宣纸上写出了大秦好几个朝中大臣的名字,并交给了萧云宴。
“这些人名都是我在严藩那里看到的,只可惜没有办法拿到账目,不过王爷可以先好好调查这几个人,毕竟他们位高权重,如果他们真的通敌卖国的,大秦危以。“
逐风接过名单,退到一旁,江州的事情比他们想象的还要严重,甚至已经危及到国祚了。
严藩想要好好呆在江州不被派遣,自然是要好好贿赂朝中的重臣,这些人权利很大,他们或许不知严藩叛国,但绝对是拿了他的好处,才能让严藩这些年在江州高枕无忧。
“城中情况如何了?”萧云宴低声问。
“严藩的人又折了回来,这两日在城中严查顾公子的下落,城中也戒严。”逐风回答。
“他们这是要将矿石运走。”顾景之面色凝重的说。
“我大秦的财富怎么会让贼人给盗走,本王要让他们是被奉还盗走的矿石。”萧云宴霸气说道:“逐风去准备吧!”
“是。”逐风拱手,领命离开。
萧云宴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顾景之的身上。
“就怕乐瑶公主和南诏太子里应外合,陷入大秦不利的境地。”顾景之担忧地说:“王爷还是早做准备才好。”
萧云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怕他们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王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南诏太子有野心是正常的,但不应该把手伸到大秦。既然如此本王就会给他一个机会,让他亲眼见证南诏是怎么被大秦灭掉的。”萧云宴霸气地说:“别说矿石,整个南诏的财富否是大秦的。”
“南诏太子——”顾景之顿了顿,一声叹息便无法言说他们曾经的过往。
“如果本王要杀了南诏太子呢?”萧云宴看向他。
顾景之一怔,随即不悦道:“王爷是觉得我对南诏太子不舍?”
“我是正常的人,如果说当初与南诏太子志趣相投,这些年也被他的手段磨没了那点仅存的情谊。”
顾景之这些年游走于江湖,自然是知道人心的险恶,但南诏太子的手段尤为让他不齿,无法接受这么偏执的人做朋友。
萧云宴笑了起来:“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顾景之嘴角抽了抽,摄政王这是在戏耍他吗?
“景之,你前段时间去过京城吗?”萧云宴不经意地开口,可目光却紧紧盯着他。